天朝十二年,七月十四這天,夜晚,一片寂靜,慘淡的月光淒淒冷冷的灑落在地麵,就連知了的鳴叫聲都少了很多。仿佛天都沒那麼熱了。
京城外大概二三十裏的靜庵寺裏。所有人都進入了夢鄉,一個黑影從院牆外翻了進來,徑直向一間房摸了過去。
黑影帶著一張醜陋至極的墨綠色麵具,掩蓋了他的麵容,可是喉結的存在卻表明了他的男性身份。在窗紙上破開了個小洞,從小洞裏可以清楚的看到房間內的格局,很簡單的擺設,兩邊各放有一張床,樺木做成的架子床,基本上沒有任何樣式,普普通通,毫無特色。房間正中央是一張小塌,小塌上的桌子兩旁各放有一個蒲團,平時吃飯打坐基本都在這。
慘淡的月光照在房間的地麵上,除過呼吸聲外,沒有其他聲音,靜的可怕。一個師太在房間左側的床榻上躺著,七月的天氣,熱得可怕,師太身上隻蓋著薄薄的一層棉被,身下是直接鋪在床麵上的一張床單。房間的另一邊,床上躺著的是一個小女孩。
黑影從小洞向內吹入了一股迷煙,等房間裏傳來了更為悠久綿長的呼吸聲後,來人悄悄的潛入了房間。
進了房間,來人首先走到了師太的床邊,從衣服中拿出了一把匕首,讓師太陷入了永久的睡眠當中。
鮮血浸染了黃色的麻布床單,然後又滴滴嗒嗒的掉落在地上,一滴、兩滴……,很快就聚集了一小灘,在月光的映射下,紅的可怕。黑影轉身來到了房間的右邊,床上躺著一個瘦瘦弱弱的小女孩,麵色蒼白,不過五官卻是十分精致的。來人將床上的小女孩塞入了麻袋中,又悄悄的翻了出去。
“木郎,你真好,果然將這小賤人給弄了出來。這一次,定要讓這小賤人好看”說著眼裏閃過了狠決,其中還夾雜著一抹恨意,隻不過消失的太快,就連身旁的男子都沒發現。房間裏的空氣在這一刻仿佛都凝固了。
“隨我來,把那個小,賤,人也帶著。”身後的人扛著麻袋隨其進入了一處密室。
本來空無一人的房間隨即又出現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女子。進了密室,男子將麻袋往地上一扔。那個女人走過去將麻袋解開,露出了女孩的身子,女子對著那小女孩使勁踢了一腳,卻未得到小女孩的一絲回應。
密室的正中央是一張大床,一麵牆上滿是兵器,一麵滿是刑具,另兩麵上掛滿了人,大大小小總計十三個,此時,這些人也隻是有意識罷了,身體基本上都是殘缺不全的,他們前麵又用著鐵網擋著,倒像是被關在小的鐵籠子裏一樣。
“那個老尼姑呢”?
“死了,我親自殺的”。
“很好,我讓你安排的人呢?你安排好了嗎?”
“放心吧,早安排好了,等明天將人處理好了,我會親自把人送去她本應該在的地方。”
“木郎,還是你最讓人放心,等我們完事了,估計著也就該醒了,到時候我再處置這小賤人,何況,醒著才好玩呢。”女人說著便纏上了男子的身子……
寅時一刻左右,“你說,我該怎麼處置這人好呢?”一邊說著,一邊從床上離開,隨手從地上散亂的衣服裏抽出了一條薄紗披在了身上,卻是從床下拿出了一條麵紗遮住了容貌。
又從牆上拿下了一條鞭子,撒了些粉末上去,狠狠的抽打在地上的小人兒身上。地上的人臉色瞬間蒼白,發出了呻吟之聲,緊閉的雙眼也睜了開來。
“你看,人醒過來了呢,咯咯咯……”。接著一鞭鞭不停歇的向小女孩的身上落了下去,可是地上的人始終沒有再發出一個音節,即使麵色蒼白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