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光不由得好奇起來,有些摸不著頭腦,靜靜等在原地。
隻見雲清歌從裏屋搬出好幾盆蘭花來,沈浮光生怕她累壞了,急忙上前去幫著她搬。
“清歌,這些重活你喊我就成了,你怎麼還自己動手了?”
雲清歌的額頭上出了些許汗水,她怔住,看向地麵擺放的蘭花開始懷疑自我。
重活?
這搬幾盆花的事情還能叫重活呢?
那她在現代實驗室裏,經常搬東西去地裏也是重活,她要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豈不是早就被轟出去了。
“相公,就這麼點我自己能搬的。”
正說著手中就打滑,彼時她彎腰想著要將蘭花放在地上麵,手一滑直接砸到了自己的手指。
“我的天爺!”
雲清歌低吼一聲,瘋狂甩手,疼得她眼淚都要出來了。
沈浮光也顧不得剩下的蘭花了,急急忙忙跑過來,心疼拿起雲清歌的手吹起來。
“你瞧瞧,還是我來搬吧?疼不疼?我給清歌吹吹。”
沈繡繡還在一旁打趣:“痛痛,痛痛,飛走啦!”
雲清歌臉上立即浮起兩片惹人懷疑的紅暈,將手從沈浮光的手中抽出去,將他轟了出去。
“成成成,你搬,都給你搬!相公,你送他們去衙門,順便拿這幾盆花出去賣了吧?”
“好,清歌安心吧。”沈浮光溫和笑道。
等他們一行人出門了,雲清歌雙手抓住了沈繡繡就開始給她撓癢癢。
“好你一個小屁孩,敢調笑你爹爹和娘親了,嗯?孩子大啦,不停娘的話了。”
雲清歌哀嚎。
“哈哈哈哈.......”沈繡繡怕酸,咯咯笑起來,“娘親剛才臉紅啦!再說了爹爹給娘親吹吹也是應該的嘛,這有什麼不對呢?”
雲清歌愣住,覺得她說得在理。
在沈繡繡的眼裏,他們是夫妻,理應如此。
但她還是借此好好揉揉她的臉頰,一會就去幹活去了。
......
衙門。
古縣令看了認罪書,氣得一掌就拍在案台上:“判,流放南蠻,非死不得回!”
那幾個人當場欲哭無淚,苦苦哀求。
“大人不可啊!”
“南蠻之地乃荒涼之地,這趟去了以後豈不是無緣再見家人了?不可啊,大人饒命啊!”
古縣令呸了一聲,白他們一眼:“喲,還知道不可啊?既然知道不可,作何要助紂為虐啊?都是你們自找的,判你們流放已是看在你們認罪的份上從輕處罰,還敢說話,來人,即可拖出去上路吧!”
那幾個混混不停喊著被拖出去,聲音越來越小了。
“哎呀,沈大人,你遠道而來,不如......留下來用個膳如何啊?”
古縣令和藹看著沈浮光,還有一絲絲討好的意思。
沈浮光想到自己的身上還帶著好幾盆蘭花,雲清歌又在家裏等著,他自然不能夠再外頭用的。
“縣令大人客氣了,家中妻兒還等著呢,我不忍讓他們等,先告辭了。”
沈浮光行了禮便帶著蘭花們出門去花市,剛走到衙門門口呢,就看到李家的人匆忙跑過來報信,還上氣不接下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