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江曉燕這人比較實在,自有品牌的量也比較大,別人兩塊錢的雪花膏給三十克,她品牌的雪花膏給四十五克。
純粹是用價格戰把其他人擠在了門外,給自己建立起了一道護城河。
“最近派了幾個團隊去北方,想開拓那邊的市場。管理層有幾個人說,想開發海外市場,現在錢不夠,他們嚷嚷著什麼借殼上市。”江曉燕吃著飯道:“我也研究了半天,還是覺得上市這條路不好,一手錢一手貨心裏比較踏實。”
“安穩著幹吧!”
陸峰聽了一晚上她對於華莎的經營理念,總結出來就是一句話,她骨子裏還是帶著農村人獨有的善良和淳樸,這種理念讓陸峰想起了一個人,陶碧華!
或許她比自己更踏實吧,至少她的那些想法不像是一個玩弄資本的現代商人。
此刻,歐洲,倫敦期貨交易所。
隨著開盤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盯著鎢礦的價格,甚至有人小聲的喊著漲漲漲,這一個月來鎢礦的價格漲瘋了,所有的三個月鎢礦合約全部售空,現在就算是有錢都買不到了。
大盤一開,鎢礦價格直線上升,成交量一隻手數得過來,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從每噸兩萬八的價格直逼四萬,這個價格是曆史上從未有過的天價。
“誰手裏有鎢礦期貨合約?我出四萬五的價格買!”有人在交易大廳裏喊了起來。
現場所有人麵麵相覷,現在手裏有鎢礦的期貨合約,就相當於擁有兩千六價格的茅台一般,絕對的財富代表。
所有的籌碼幾乎都集中在了施羅德和華爾街幾大基金手中,是漲是跌他們說了算,這兩方的人都知道,大家不可能玩到五月份,在交割之前必須讓價格下來,因為這個世界上不止是南非有鎢礦,其他國家的國庫中存了相當量的礦石。
施羅德投行辦公室內,約翰看著電腦上閃爍的數字,心裏沒有絲毫的波瀾,辦公室門被敲開,幾個經理走了進來。
“今天的情況依然是老樣子,我們什麼時候出貨?最新南非的調查數據,在南非的那幾家米國鎢礦精加工企業現在已經停產了,聽說還在僵持中。”一個經理說道。
“我們幾個認為,華爾街不會堅持到交割日期,不管怎麼說,這些交易方都是米國的企業,如果到了日子他們交易不了,是要支付違約金的。”另一人說道。
“還有一種擔心,那就是他們交不了貨,會動用米國國內的儲備,進行交割,這裏麵的風險較大,光憑在期貨上的對賭,陸峰在南非的鎢礦並不能拿捏住這幾家企業,而且有消息說,現在南非在跟米國談判,這件事兒將會成為一個籌碼。”
約翰靠在位置上一言不發,英國對於南非的掌控力還是有的,昨天他已經得到了消息,米國確實在跟南非談,夾帶了很多更高層次的要求,他估計米國不會輕易答應下來。
這件事兒牽扯的勢力較多,很多人都在其中借題發揮,據他所知,華夏的外事部門最近也很頭疼,畢竟誰也不能證明陸峰是陸峰,而不是華夏伸出去的隱形之手。
“還有一個多月呢,著什麼急?索羅斯,羅伯遜這倆人都不著急,我急什麼?”約翰信心滿滿道:“把價格再拉上去,讓各大金融媒體多宣傳一下佳峰集團,把他推到明麵上去。”
十幾分鍾後,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鎢礦價格突破四萬美金大關,定格在了四萬六千美金每噸。
各大金融媒體像是瘋了一般,在自家的頭版頭條全部用上了‘鎢妖王’來襲這樣聳人聽聞的名稱,與此同時其他相關產品的股票紛紛上漲。
陸峰這個名字響徹整個歐洲金融界,各大媒體為了博取銷量,把他的故事編造的如同神話,白手起家的典範,歐洲在逃通緝犯,戲耍華爾街的英雄等等等等。
華爾街,羅伯遜和索羅斯坐在一間會議室內,倆人對於當前的情況進行了簡短的交流,他們最近也聯係了在南非的那幾家鎢礦加工企業,得到的消息是,他們沒有太多的存貨可以交付五月的期貨,不過他們已經在尋求國庫支持,五月份交付沒有問題。
索羅斯翻看完資料,抽了一口雪茄,朝著羅伯遜微微一笑道:“接下來,埋葬施羅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