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兄,真是海量呀。”
周浩不由豎起了大拇指,紅的白的好幾瓶下肚,許明誌絲毫沒有半點醉意。
“哈哈,見笑了。”許明誌說道。
剛出門,謝夢涵便問道:“明誌,你消失的半年時間到底在哪?”
“在監獄裏接受改造。”許明誌淡淡的說道。
“那你為什麼……”
“覺得我很厲害?”許明誌淡淡一笑。
“沒有,就是覺得你嘴皮子功夫見長。”謝夢涵眉頭微挑,麵色凝重道:“當初你在謝家,要是能夠像現在這樣,恐怕我媽也不會那麼討厭你。”
“我不在乎別人的看法。”許明誌聳了聳肩膀,神色依舊淡然。
謝家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他,哪怕一次。做謝家的入贅女婿,不過是因為對謝夢涵的愛,僅此而已。
“你!”謝夢涵眉頭緊皺,氣的渾身發抖。
但凡,許明誌當初有點出息,也不至於被母親逼著離婚。
“你怎麼了?”許明誌見她麵色發白,關心地問道。
“還不是被你氣的。”
話剛說完,謝夢涵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何春秀。
遲疑了幾秒鍾,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夢涵,我在博望齋,你趕緊過來幫我!”
剛接過電話,就聽到何春秀歇斯底裏的呐喊聲。
“發生什麼事了?”謝夢涵問道。
不管怎樣,何春秀也是自己的母親,謝夢涵沒有理由坐視不理。
“你來了再說吧。”何春秀接著補充了句:“乖女兒,把明誌叫上一起。”
掛掉電話,謝夢涵抿著嘴唇,不知道該說什麼。
以前,何春秀處處刁難,更是一手將許明誌送進監獄。現在,出了事他會幫忙嗎?
“走吧。”許明誌淡淡道。
謝夢涵愣了下,問道:“去哪?”
“博望齋。”
許明誌說罷,便上了車。
謝夢涵看到眼前的一幕,很是感動,連忙追了過去。
去博望齋的路上,謝夢涵還是忍不住說道:“明誌,謝謝你。”
許明誌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
十多分鍾後,車子停在一棟複古式建築的門口。
博望齋。
雲陽市最有名的古玩店!
剛下車,許明誌就看到店門口,一個婦人正和五六個西裝男女激烈的爭吵著。
那個婦人正是何春秀。
此時的她麵色蒼白,衣著簡樸,絲毫沒有往日的風光。
看到眼前的這幕,謝夢涵心裏也不好受,連忙走了過去,關心地問道:“媽,出什麼事了?”
何春秀見到女兒後,感歎道:“唉,真是女大不中留,你現在翅膀硬了,就不把我這個母親放眼裏了。”
“媽……”
謝夢涵的話還未說完,何春秀接著說道:“好了,你能來我已經很高興了,明誌呢?”
許明誌訕訕地笑著,問道:“媽,什麼事這麼著急啊?”
何春秀看了他兩眼,道:“我價值三百萬的鐲子,被這群人偷換了,還說我在這兒鬧事,要打電話報警。”
說罷,何春秀指著那幾個西裝男女一頓痛罵,那聲嘶力竭的罵喊聲,很是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