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就別為難我了。”服務員客氣道。
“誰特麼為難你了?”西裝男不耐煩地指著服務員,道:“都說顧客是上帝,我來這裏消費就得把我供起來,好生伺候著!”
西裝男看起來斯文爾雅,就是這素質實在不敢恭維。
見服務員不為所動,西裝男徑直走向許明誌身旁,敲了敲桌子,無賴地說道:“喂,你們坐一邊吃去,這個位置我女朋友要了。”
說起他這個女朋友,還是雲陽市某大學的校花,長得很是不錯,在床上那技術相當了得,分分鍾讓他繳械投降。
“先生……”
“你特麼的有完沒完?”西裝男轉過頭一巴掌甩在服務員的臉上,吼道:“去把你經理給我叫來,讓他告訴你我是誰!”
這句話雖說是對服務員說的,同時也是對許明誌說的。
“明誌,要不我們換一桌吧。”謝夢涵不想多生是非,說道:“正好菜還沒上呢,不礙事。”
“沒事,今天我們就坐這裏,哪也不去。”許明誌隨即挑著眉頭看了眼黑西裝男,冷聲說道:“像他這種不守規矩的家夥,跟地痞無賴沒啥區別,不用給他好臉色。”
“我靠,這哪來的臭小子?居然敢跟我這麼說話!”西裝男說話的同時,揚起手來就要打許明誌。
下一秒,許明誌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猛地用力一扭,黑西裝男子的臉和桌麵來了個親密接觸,低聲哀嚎道:“哎媽呀,疼……疼,你輕點!”
“哼,疼就對了,不給你點教訓真的以為規矩是給死人定的?”
“這是出了什麼事?” 這時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男人跑了過來,急急忙忙的問道。
“經理,這位先生非要坐在這裏,但是這裏已經有人了。”服務員趕緊回答道。
“喲,馮哥!”
餐廳經理看到西裝男子臉色猛地一變,急忙把許明誌的手拉開,冷聲道:“你這是做什麼!”
“馮哥,不知道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看著酒店經理獻殷勤的模樣,許明誌冷聲道:“舔狗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你這個窮小子算老幾?我是這裏的經理,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餐廳經理臉色一沉,說道:“這個位置你趕緊挪開,若是你實在不願意的話,可以出去不在這裏吃!”
“嗬嗬,希望以後你還能像現在這麼硬。”許明誌臉色一板,冷聲說道。
“我一向都很硬!”餐廳經理臉色通紅,似乎是被戳中了痛點。
“是嗎?我看你臉色發黑,雙目無神,腎不行啊!”許明誌笑了笑,接著道:“你是不是經常覺得五心煩熱、頭暈耳鳴呢?”
“把他給我轟出去!”餐廳經理怒吼道。
男人,提他其他地方不行可以,但唯獨腎不能提!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餐廳經理被許明誌說腎不行,這讓他覺得十分惱火,自尊心嚴重受挫。
他每次辦事的時候,都是幾秒鍾匆匆了事,就算吃很多延時的補藥,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看來被我說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