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誌這話剛一說完,謝夢涵的眼淚更多了,再也忍不住坐起來,緊緊抱住他。
“許明誌,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好了啦,我現在給你治病,你乖乖的。”許明誌輕輕推開謝夢涵,微微一笑。
不是他不願意繼續抱著,實在是因為謝夢涵胸前的那兩隻小白兔蹭的難受,他能感覺到在丹田處有一股欲火正在燃燒。
在這樣繼續下去,恐怕真的要出點事了。許明誌拿出銀針分別在謝夢涵的三陰交、公孫、足三裏和腎俞等穴位紮了幾針,輕輕的在銀針的尾部彈了彈,很快,手心處一抹綠色的霧氣,順著銀針慢慢湧進了謝夢涵的身體中。
過了片刻,謝夢涵覺得身體一陣清爽,那股藥力急速退散,身子也重新恢複了力氣。
“怎麼樣?好些了嗎?”許明誌起身給她倒了杯水,輕聲問道。
謝夢涵從床上坐了起來,身體已經沒有大礙,點了點頭,接過水喝了幾口。
想起剛才房間內發生的事情後,麵色羞紅地開口說道:“許明誌,今天的這件事情,你要是敢說出去,我……我就死給你看!”
許明誌也是被嚇了一跳,這身子骨剛有點起色,就這麼著急來下馬威了!
“別,姑奶奶您可別鬧騰了。”
“那個畜生呢?”謝夢涵問道。
她現在恨不得把趙白碎屍萬段,竟然以合作為借口,在酒裏下藥。若不是許明誌來的及時,恐怕已經被他玷汙。
“去醫院了吧,我們也回去吧。” 許明誌輕聲說道。
發生了現在的這種事情,謝夢涵肯定不想在世鑫酒店繼續待下去。
謝夢涵還是順從的點了點頭,緊接著她有些驚訝的發現,那種失去了很久的感覺再一次湧現。
一種強烈的依賴感,一種強烈的安全感。
她的雙眼緊緊盯著許明誌,有些不理解自己是何時產生的這種感覺。
“怎麼了?” 許明誌一邊問道,一邊拿過放在床頭的衣服披在謝夢涵的身上。
“沒什麼,我們回去吧。”
這一次,謝夢涵主動拉住了許明誌的手。
出來的時候,胡四海這個肥頭大耳的家夥從另一邊急忙跑了過來,氣喘籲籲的跪在許明誌麵前,懇求道:“許哥,這事兒真的和我沒有關係,全部都是趙白那個家夥的主意,是他讓我在酒裏放藥的,也是他讓我給謝小姐倒酒的,您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這一次吧!”
“饒你一次?”許明誌冷哼一聲,抬起腳猛地踹在胡四海的胸前,說道:“回去跟你那主子說,有什麼事衝我來,別對一個女人下手,而且還是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許哥……許哥!” 胡四海從地上爬起來,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哀嚎道。而謝夢涵在許明誌的攙扶下,已經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