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怎麼站在這裏?有事?”木欒的臉皮真的有八尺厚,眼不眨心不跳的就扯了起來。
“哼!朝堂上也不好好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大臣們都舉薦你做大將軍呢,你自己怎麼想?”拓跋燾的寵溺味道迅速擴散到整個朝堂上。
木欒假裝沒有注意到:“這個玩笑了吧?我怎麼有資格做什麼大將軍呢?嗬嗬……皇上,請另選高人吧,再說了,皇上,你答應過我的啊,對不對?”拓跋燾當中大臣們的麵也不好說的太明白,但是他也不會認輸的:“花將軍再說什麼,我不記得我答應過你什麼啊。還是你想提前被我宣布……”
“行!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沒有意見,多謝皇上恩寵,花木欒接旨。”木欒就知道拓跋燾要拿她的事威脅她,大臣們看著皇上和花將軍之間的這種詭異的君臣之禮,人人都覺得奇怪,但也羨慕,可是這不是誰都能做到了,也要皇上喜歡才行啊。
拓跋燾十分滿意木欒給他的答複,回到龍椅上就即刻宣布了木欒的升遷事宜。退朝後,拓跋燾也沒有留木欒下來,他知道這時要讓木欒自己想清楚的,他可是為了她才這樣做的,現在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木欒兩年以後,到時才順理成章啊。
“還生氣?”平城的一家小酒館中,拓跋丘看著木欒一杯接一杯的灌著自己酒,小心翼翼的在一旁詢問,木欒放下酒杯瞟了拓跋丘一眼,“你明知故問。燾,越來越霸道了,我都已經跟他說的很清楚了,還有兩年時間我就要退役了,他還搞這一出幹嗎?難道認為這樣我就能高興?”
拓跋丘撓撓腦袋,他有些焦急,跟木蓮約好了要一起去置辦年貨的,不想木欒下朝就把自己拉到這裏來一坐就是半天了,不知道木蓮等的是不是焦急了?“我說話,你聽到沒有?”
拓跋丘心不在焉的敷衍木欒:“聽著呢,皇上這也是關心你,才這麼做的,你想啊,你總說嚷嚷要離開,他能放你走嗎?不把你牢牢看在自己身邊,他會放心嗎?還有齊總是圍著你轉,你說皇上能安心嗎?你也是的,手裏拽著一個,懷裏還揣著一個,心裏又裝著一個,我想換成誰也不能放心吧。”
木欒握住酒杯奇怪的看著拓跋丘,“你說的什麼啊?什麼手裏,懷裏,心裏的?我是情聖還是花癡啊,哪裏來的那麼多人啊?”拓跋丘已經心急如焚了,也就口不遮攔的說了:“南天呢?齊呢?他們都是以你的優先為優先吧?你這段時間也應該把這些事情了了,不然兩年以後看你如何辦?難道你想都據為所有?”
“撲哧!”木欒剛喝下去的酒就被拓跋丘的話刺激的噴到桌上,“你……神經病啊!咦?”木欒剛想罵拓跋丘,就瞧見拓跋丘的不妥之處了,於是她很快的反應過來:“噢!我知道你今天怎麼沒有耐性陪我喝酒了,還說話這麼酸了,原來是為了某個佳人啊,我看我有必要去提提醒了,哎,我的木蓮姐姐啊……”
木欒的嘴已經很快的就被拓跋丘用手捂著了,“你喝多了?瘋言瘋語的做什麼?”看到拓跋丘緊張的樣子,木欒就想逗他,“我沒有怎麼啊,隻是我前幾天好像看到柳家的公子好像跟木蓮姐在街上閑聊,好像昨天也瞧見木家的二少爺也跟木蓮姐在街上相遇的事情……”
木欒的話還沒有說完,拓跋丘就已經風一般的衝出了酒館,消失的無影無蹤。
“夜鷹出來吧,不要鬼鬼崇崇的,來,陪我一杯?”木欒將暗處的夜鷹招呼出來,讓他陪著她喝酒。
“你少喝一點吧,是不是發覺我來了,你才支開拓跋丘的?”夜鷹很欣賞木欒的魯智。
“有一點,今天皇上怎麼了?這麼急著給我官位?難道宮中有什麼事情發生?”木欒給夜鷹滿上酒,問道。夜鷹點頭沒有說話,木欒心中已經大致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小聲的笑著說:“看來皇上還是放心不下沮渠牧犍啊。”夜鷹眼中讚許的看著木欒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