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都議論紛紛,皇上今天這是怎麼了,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啊,跟他前幾天的表情真的是差的遠了。不過,拓跋燾確實也是很受大臣們愛戴的,他從不擺譜,又肯接受批評,還能這麼寬容,大臣們都慶幸自己是在北魏,要是在宋國現在可能就是另一番景象吧?宋朝大將檀道濟不是最好的例子嗎?忠心朝廷這麼多年,最後還是被朝廷上一些小人陷害了。
下朝後,古弼追上拓跋兄弟:“兩位大人留步。”
“拓跋丘施禮:“尚書大人有事請講,無須這麼客套。”
“那個我也就不客氣了,最近花將軍為何又不來上朝?前幾日碰到孫將軍他可是十分掛念他的這個義子,雖說他在幫皇上做些秘密事情,但是怎麼也要回南郊一趟看看孫將軍是不是,你們碰到他給他帶句話吧。”
拓跋丘點頭:“行,多謝尚書大人提醒,我們如果有時間看到她,一定為你轉達。我們先下告退,尚書大人留步。”
“慢走!”
“齊,你幹嘛這幅誰都欠了你錢的表情,剛才我可注意到皇上可是多次看著你欲言又止的樣子了,你怎麼也得做做樣子啊,木欒的事情已經成定局,你這麼扭也是不行的啊!齊,你怎麼不等等我啊!”
“大人,怎麼站在這裏不走了?”古弼看到崔浩一直看著離去的拓跋兄弟。
“沒有什麼?我記得前幾天花將軍回來後,拓跋兄弟就十分古怪,最近朝堂上也不見花將軍,皇上又不提?你說是有什麼事情嗎?我昨天可是看到左昭儀去了花將軍的府邸了,你可知道這回事情?”
古弼連忙拉著崔浩閃到一旁:“大人,這話也就我們知道說說,其他人可不能知道啊,這事我也知道,而且還跟趙公公打聽過了,你知道趙公公怎麼說嗎?說是皇上讓左昭儀去的。這個事情十分微妙的,你怎麼看?”崔浩被古弼這麼一說,愣住了。
崔浩沒有跟古弼再多說什麼?他要親自去求證一下事情。於是,他在處理好自己公事後的傍晚,驅使車夫來到花將軍的府邸,他愣住了,皇上怎麼也來了?左昭儀上了皇上的馬車,看樣子十分疲倦的神情。皇上呢?不一會也上了馬車。
等皇上的馬車走得很遠了,崔浩才靠近木欒的府邸。因為木欒住的是個小院子,也沒有什麼仆人看門,崔浩也就擅自進了院子。
“花將軍在家嗎?”崔浩很意外,花將軍的院子內十分雅致,花花草草十分醒目,到不像他熟悉的那些武將家中隻有練武場地,其他什麼也沒有,看來花將軍能得皇上這般重視不是沒有道理的。
“是哪位?”木欒之前已經從夜鷹那裏知道是崔浩來了,所以趕緊換了衣服這才出了房門。
“花將軍,別來無恙,怎麼如此憔悴?”崔浩見過木欒不帶麵具的臉,今天這麼一瞧還真的是不輸於那些女子,病態模樣更顯俊美。木欒一摸臉才知道自己慌亂中忘了帶麵具。
“讓司徒大人見笑了,近日感染風寒身體不適,今日大人來府上有何要事?”木欒病怏怏的還咳了好幾聲,崔浩一看木欒這個樣子也不敢多逗留。皇上看來是知道花將軍染了風寒特地來看望的吧。
“既然花將軍身體不適,我也就不多打擾了,告辭,等花將軍身體好了我們朝堂上見。”
“司徒大人慢走,恕我不遠送。”木欒硬是撐著自己快要倒下的身體恭送崔浩離開自家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