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程景寒,我恐高。”安晴一雙手死死拉著程景寒手臂,尖叫道。
“……”莫西和穀盛祁看到這幕,暗地裏在心裏偷笑一番,很沒有同情心。
“再喊我就把你扔下來信不信?”程景寒對著馬背上的安晴威脅道。
她立馬噤聲,再不敢喊一句。
程景寒又自己坐上去,摟著安晴,握著她的腰居高臨下看著穀盛祁和莫西道;“準備吧!迫不及待想要看見你們輸了。”
“你,你不要太得意。”穀盛祁和莫西兩人坐上去。
開始準備。
程景寒對著另外兩人道;“再讓你們輸的心服口服一點,你們先走吧!四百米外的那顆白樺樹,誰先到了那裏,就算誰贏。”
“哼,你可不要太得意。”穀盛祁說完就騎著馬飛奔出去。
莫西看著程景寒懷裏的安晴嘖嘖兩聲,隨後也騎著馬追著穀盛祁而去。
“……抱緊了。”程景寒看著有點瑟瑟發抖的安晴說了句,然後大喝一聲,騎著馬,追著前麵兩人去了。
安晴在顛簸的馬背上,隻感覺胃裏一陣翻湧,她閉著眼睛,摟著程景寒的腰,心裏想早上杜媽說程景寒是帶她出來玩的,隻是這哪是出來玩啊!簡直就是受罪還差不多,她難受極了。
可是又不敢發出聲音,怕程景寒真的把她扔下去。
不知道騎了多久,終於停了下來,安晴這才敢睜開眼睛,一看,發現到達目的地,她籲了一口氣。
“嗬嗬!小安晴,有那麼害怕嗎?”莫西見到她摟緊程景寒的腰,忍不住調侃道。
“廢話。”安晴白他一眼,剛剛要抬頭跟程景寒說讓他把她放下來,就撞進了他深不見底的瞳孔裏麵。
她有些微愣,隨即很快別過頭低聲道;“快點把我放下來。”
“如你所願。”程景寒把她放了下來。
“我們輸了。”等程景寒和安晴下了馬,就聽到穀盛祁頹敗的聲音。
“我也願意給安晴當司機,這是我的榮幸。”莫西笑道。
“司機不用了,你的新戲,別忘了。”程景寒提醒"穀盛祁道。
“知道了,不用你這混蛋多提醒,我心裏有分寸的。”穀盛祁翻白眼道。
“有數就好。”程景寒得到了承諾,遂走到蹲在樹下的安晴麵前,用腳踢踢她的衣服道;“恭喜你,賺回了一部戲。”
安晴回過頭瞪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她現在心裏難受死了。個男人
“怎麼?不滿意?”他似笑非笑問。
“我怎麼敢?”安晴嘲諷的回答一句。
程景寒不跟她計較,繼續問道;“回去嗎?”
難道他又想她遭遇剛剛那樣的一場噩夢,安晴急忙搖搖頭,示意不用,這種感覺,一次就夠了。
她寧願走回去,也不要坐他的馬。
“隨便你。”他說完就撇下她,自己騎馬走了。
安晴望著那遠去的一人一馬,很深的緩了一口氣,然後起身走回去。
隻是騎馬還不覺隻是騎馬還不覺得,現在走路,安晴真的覺得好遠,嗚嗚,根本一眼看不到邊際,她悲哀的想,這哪裏是出來玩的,她這根本就是來遭受折磨的。
全身上下此刻都痛死了,這個該死的程景寒,也真的狠心把她扔在這裏,難道就不能派人來輛車把她接回去。
安晴越想越覺得委屈,步子也慢了起來,最後,她不走了,直接坐在草地上,等著看那幾個男人還記得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