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軍營中突然一陣鼓噪。一個蓬頭垢麵帶著手銬的魁梧漢子被壓往將軍營帳。
“你是誰?為什麼會帶著手銬?”餘文山見他的模樣,猜想是哪裏的犯人。
“單傲。”
餘文山一驚,這是當年幻海叛軍的首領,他的兒子單熊信便死於那場決鬥。隻是他蓬頭垢麵,許久不經修剪的頭發深深的遮住了他髒亂的麵龐。
營帳中其他將領一陣鼓噪。
“你怎麼會在這裏?”餘文山又問道。
“自從幻海戰敗,我和餘部便占了龍雲穀,但是三個月前一支幻術師部隊將我們擊敗,我便成了他們階下囚。你們圍剿龍雲穀的時候,我才找到機會逃了出來。然後便被你們的人抓到了。”
“你可知這穀內有多少幻術師?”
“當時交戰的時候有五百餘人,現在穀內我也不知道,我一直被關押在牢房之中。”
“如果你能為我們提供穀內有用的消息,我可以放你自由。”
“此話當真。”單傲疑慮道。
“我以荊國大將軍的名譽擔保。”
“好,我相信大將軍。不過幻術師殺死了我諸多兄弟,我本就想他們報仇。大將軍,龍雲穀的出口並非這一條路!”
“什麼?!”
“當年我們占據龍雲穀,為了防止朝廷的圍剿,便在穀的西邊的圍山背麵鑿出了一條狹窄隧道通往西部的出口,這條隧道隻能一人並行,雖然不可能帶輜重,但是可以用來逃生。”
“那之前幻術師圍攻你們,為何不從這條密道逃走?”
“幻術師早就通過讀心術從我們的人這知道這條密道,在圍堵我們之前便在密道的出口處布下了陷阱。”單傲接著說道,"所以大將軍想要真正堵住著龍雲穀,便必須派一支部隊守住西邊的出口。而且幻術師並不知道你們知曉這個密道的存在。"
"你將著密道出口的位置標注在這地圖之上,我派人去核實,如果你所言不假,我自會放了你。"
單傲標記完密道出口詳細的位置便被餘文山的兩名手下押了下去。
餘文山立馬召集了一支兩百人的隊伍,親自帶隊去了龍雲穀西部的山巒附近進行證實。他在一片草木茂盛的山麓附近確實找到了一個被蔓藤遮掩住的人工鑿成的一個洞口。
駐紮在穀口北部的荊炎彬也收到了被證實的提供的消息。
“穀內不過三百的幻術師,我們若出其不意,帶領一百知境的精兵直接從密道而入,殺他的措手不及,主力部隊再從穀口壓進,便是前後夾擊,這群幻術師必然隻能束手就擒!”一裨將說道。
荊炎彬覺得甚是有理,便親自向餘文山請命,願為先鋒,領一直奇兵從密道而入。
“你先回北營待命,雖然是奇策,但是勘測的出口附近並沒有發現幻術師,他們為何不在洞口附近留守哨探呢?這可是他們唯一的退路。如此大意我覺得事有蹊蹺。”
“您不也說了嘛,洞口被茂盛的草木遮掩,誰能注意到著洞口,幻術師也不可能會想到我們會找到這個洞口,何必在附近設探哨!”
“我已經派了百餘部隊在洞口駐紮了!”
“既然這樣我們正麵殺進去!”
“先按照原計劃,堵住洞口,逼他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