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點多的時候,林海濤又來到了賭場,這個時候的賭場可以說是門庭若市熱鬧非凡。
林海濤站到最裏麵的桌子前,看著場上的情況,桌上就剩下最後的兩家在鬥,估計是一把生死牌。
隻見一個頭發亂糟糟的男人,蹲在椅子上抽著煙,好像在下著最後的決心。
而另一個年輕人,一副穩贏勝券的樣子,站在桌子的邊上,很悠閑的哼著小曲。
男人思考了片刻,將煙扔到了地上,抬頭道:“我估計我輸了,但我得知道你啥牌,我雙倍買你,你開吧。”
說著,扔出一把籌碼,同時也把自己的牌掀開,589的同花。
年輕人笑著把自己的牌晾開,得意道:“不好意思,大你一點,也是同花。”
男人默然,眾人感歎:“就大這麼一點點,可惜了。”
年輕人春風滿麵的把籌碼都摟到了自己的跟前,林海濤掃了一眼,大概贏了1萬多元,看來晚上玩的確實很大。
牌局再次開始,林海濤也上了桌。
因為林海濤這次隻是來探牌路的,所以他給自己製定了一個原則,牌大就少跟點,牌小就馬上跑,再沒搞清楚賭場貓膩以前,絕不和任何人對賭。
可是即便如此小心,林海濤一夜的功夫,還是輸了2萬多元。
這讓林海濤走回房間躺著床上,久久不能平靜,到底是哪有問題呢?
以林海濤的經驗,像這樣的賭場都是很髒的,要說沒問題打死都不信。
他仔細回憶著每一個細節,冥思苦想的把他所看到的畫麵,重新鋪展開來,可還是沒有想出來有什麼問題。
正想著,林海濤的電話響了,團子語氣關切的把電話打了進來。
“濤子,怎麼樣了?很辛苦吧。”
林海濤懶懶的抻了一個懶腰:“啊……累啊,腰酸腿疼的。”
團子嗬嗬的笑著:“等回來了,我給你找兩個妹妹揉揉,說說吧,有什麼發現沒?”
“還沒有什麼發現,我打算在這裏再住幾天,看看有沒有進展。”
“好的,無論怎麼樣,得吃好睡好啊,可惜那地方沒有妹子,你先憋幾天,回來我給你解解饞。”
林海濤調笑道:“行啊,你先準備好吧,我現在就饞。”
“好的,那就說定了,你先休息吧,有事隨時電話。”
“好嘞。”
……………………
又是午夜時分,林海濤再次來到了樓上賭場,賭場依舊熙熙攘攘,靠外麵的桌子邊圍著很多人,好像在看一場精彩的馬戲。
林海濤走過去挺著身體往裏麵看看,原來是幾個人一千一千元的押著,籌碼已然堆積如山,但沒有一個人退卻。
場麵上無論是賭客還是圍觀的人,都如打了雞血般興奮,但林海濤對這樣的場麵早已司空見慣,根本提不起來任何興趣。
他走到外麵的桌子邊,又看到了那個頭發亂糟糟的男人,他耷拉著頭蹲著椅子上叼著煙,可已經沒有了昨晚的氣勢。
“哥們,你咋了?”林海濤沒話找話的打著招呼。
男人無神的抬起頭,眼神裏有些空洞:“輸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