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唐詩詩賭氣似的直接回房間換上睡衣撲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把臉埋在帶著自己氣息的枕頭上強迫自己放鬆意識,片刻後卻把自己憋的爬了起來,唐詩詩翻了個身側躺下閉上了眼睛:剛才在飛機上那麼困,補覺補覺,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
一隻數到五百隻羊,唐詩詩還心思煩亂的睡不下,終於,唐詩詩還是沒拗得過內心對於溫如言的牽掛換上衣服出了門,猶豫了下還是把在巴黎買的一塊手表裝到了隨身的包裏,坐在車上還自嘲般的安慰自己:自作多情就自作多情吧,不是還特意給人家買了塊手表
當唐詩詩按照護士的指示來到溫如言的病房之時,剛剛午睡了一下醒過來的溫如言愣了一下,自從上次和唐詩詩發生那件事之後,兩人已經基本沒有聯絡了,一個是覺得尷尬,另一個是覺得內疚,唐詩詩突然的到來,讓溫如言的心裏頗有些意外和慌亂。
唐詩詩壓抑住內心的波動,平靜的問了聲:“傷得嚴重嗎?”
溫如言搖了搖頭:“不嚴重,一些皮膚灼傷和呼吸係統炎症,我聽婉清說你這陣子一直在外邊跑,什麼時候回來的?”
溫如言向沈婉清打聽過自己的動向?唐詩詩心裏莫名一暖:“今天下午剛回來,我也是聽他說才知道你受了傷,查到是什麼人做的了麼?”
溫如言:“沒有,對方做事很嚴密,不僅錯開了保安,還侵入了監控係統才進來的。”
唐詩詩:“現在濱城怎麼成這樣了,前幾年四大世家或三大世家的時候,大家相安無事,從來沒有發生過這些亂七八遭的事,這兩年局勢越來越亂了,你以後得注意安全了,不行就隨身帶著保鏢吧。”
溫如言勉強笑了笑:“沒那麼嚴重,你看這次也隻是警告和教訓下我,並沒有要我死的程度,不然那顆土炸彈可能會是顆高爆炸威力的手雷了。”
唐詩詩皺了下眉頭:“警告和教訓?你會得罪了什麼人?”
溫如言沒把韓飛在土炸彈裏發現那張紙條的事告訴唐詩詩,隻平淡的說了句:“商場如戰場,這兩年出現了不少新的勢力和競爭對手,我也確實不清楚有沒有無意過得罪什麼人了,有利益的地方就有紛爭,就算有也不稀罕。”
唐詩詩見桌上放了一些水果,便隨手拿了個蘋果削好,剛打算遞給溫如言才意識到溫如言的臉上纏滿了紗布和繃帶,嘴巴隻能小幅度的微微張開喝些粥水,連咀嚼也不能大幅度的動作,唐詩詩有些尷尬的又把遞蘋果的手縮了回來,想了下,轉眼拿了根香蕉剝開切成薄薄的小片放到了水果盤上。
溫如言看著唐詩詩安靜又細心的動作,莫名的覺得一陣淡淡的溫暖,等唐詩詩端著水果盤過來的時候,溫如言微微提了提嘴角:“蘋果吃不成又換香蕉,詩詩你是擔心我缺乏維c麼?”
唐詩詩:“不僅有維c,還有維a,有利於給皮膚增加水份,保持皮膚年輕,還能加快恢複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