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摸不著頭腦,查按字麵意思理解,還是明白了大致意思,於是都連連點頭:“不錯不錯,公子,那你給這莊園起個名,明天就找個刻個匾掛在莊園口。”
下了荒山去往莊園,一路上江晨都在想名字,到了莊園時,他已有了定案:“我們莊園就叫延安吧!荒山那兒,就稱為根據地!”
這當然是江晨的執念所致了。
未來他培訓,要用到馬恩列斯毛的理論,又用《毛選》作為最重要的頭腦武裝武器,自然,延安和根據地這名就再合適不過,反正現在這是長安,後世的延安離得也不遠,叫延安,未來的曆史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江晨有些惡趣味地想著。
周正宇文曦他們自然也不明白延安有這樣的典故在裏麵,都隻是按字麵意思來理解,不由連連點頭稱讚名字起得好,隻是那根據地的名,他們就不明所以了,想來江晨自有其道理。
這時候,春蘭的酒菜也到了,菜當然還沒煮,隻是把羊和豬殺好了用牛車拖了來,大家呼嘯一聲,七手八腳把東西搬下來,廚房和餐廳都是現成,正好試一下好不好用,把整羊整豬煮上,江晨想想,還弄了頭羊,用棍叉上,再燒上炭,刷上油,搞了隻烤全羊來,可惜沒有香料,味道估計會差上一些,但也將就了。
一個多時辰後,江晨叫把酒倒上,大家端起來,連宇文曦這些女孩都端起了碗,大家都有些意氣風發的那種感覺,不由得不興奮。
江晨本來還想說兩句來助助興,酒端起來,隻覺得興奮異常,所有的感覺都噎在了喉裏說不出來,他沒再說什麼,把酒往嘴一倒說道:“幹!”所有人齊聲應了,然後嘩嘩倒酒的聲音響起。
用手抓起羊肉,一口羊肉一口饃,再一口酒,江晨隻覺得自己不是什麼主簿了,而是一個嘯傲山林的土匪正分贓吃肉,嘴裏還叫囂著再打下哪兒去抓些美人的話,這讓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又穿越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不一會氣氛不用江晨去調動就熱烈了起來,喝酒吃肉,永遠都是最容易聚集人心的方式,江晨隨意望了下,原本那些忐忑不安的奴隸們,見到自己這奴隸主也跟他們一樣吃同樣的肉喝一般的酒,心裏也逐漸放鬆下來,後麵居然敢來找他和江長安來敬酒了,江晨酒到碗幹,沒一點遲疑,現在是收買他們人心的最好機會。
連喝了七八碗,這酒學是加了些水的,但也夠江晨受的。用碗喝酒,當然與現在上層的用爵喝酒相比,要爽快得多,自然也要醉得更快,江晨隻是這點酒,已覺得有些上頭,等邊上一個美女再端著酒來時,他都差點忘記了還有陳雪這麼一號人也跟著來到了延安。
陳雪端著一碗酒,裏麵有三分之一左右,原本白晰的臉上,稍有些紅暈,看來剛才一聲幹,也讓她頭腦發熱,跟著喝了下去,現在酒氣上湧,不由得她不臉紅。
陳雪大眼看著江晨,嘴裏輕聲說道:“江公子,我雖然對你不了解,也不清楚你要做什麼,但我感覺到你做的這些非常有意義,我希望,也參與進來,請你不要當我是一個外人,一個病人,於我來說,以前的陳雪在陳家被滅門時已經死了,現在的陳雪,要為自己好好活著,也要為別人好好活著,所以,我希望你,接納我!”
邊上宇文曦臉色有些難看,江晨頭也有些痛,不僅是因為酒的原因:“小雪,我當然沒當你是外人,這不,我都不叫你名叫你小雪了,是不?當然也沒當你是病人,你其實是虛,並不是病,所以也不要當自己是病人了。”
陳雪一笑:“既然公子沒當我是外人,那我就希望公子找些事給我做,我看到了,府裏的姑娘女孩兒們都有自己的事做,春蘭管著這麼多人的吃食,廚房是她的天地,冬梅我見她每天都把你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條,而且她還天天都在練字,我知道她練字當然是為了幫到你,宇文曦更不用說了,年紀雖小,她已能幫你做那麼多事,所以,我也希望自己不是一個隻知道吃白食的人,而是一個對你,對大家有用的人。”
這一長串說出來,沒一點猶豫,想來她早就有了這想法,江晨非常了解這樣的人,心氣極高,自尊心強,自然也很在意別人的看法,如林黛玉般的,這樣無所事事白吃白喝,估計會讓她覺得生不如死!雖然之前江晨說了,因陳方陳程這些是她應該得到的。
江晨想明白此點,遂點點頭:“行,就不知道你能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