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承銘。”

來人現在門口,久久不進去,眼前的人了自己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見到了,但這,卻像隔了一個世紀一般。

他心心念念他已經一個多月了,如今見到,卻不知該怎麼去麵對他,怎樣去跟他說一句話。

“你怎麼來了?”先開口的,居然是薑曜。

厲承銘依舊站在門口,“我來了快一個星期了,隻不過之前去了災區。”

“沈叔說你們有可能在災區,我就先去了災區,找到了沈青,沈青說了,你在這裏。”

“那你為什麼要冒充沈青,給我安排這一切?”

“冒充沈青?”厲承銘皺眉,“我安排的就是我安排的,為什麼要冒充沈青?”

薑曜思索了一下,也對,厲承銘不是這樣的人,是他絕對不會是那種冒充別人的人。

突然間,薑曜想到了某些事情。

自己剛剛是問護士時,護士回答的是沈先生安排的,而厲承銘的秘書,正好也姓沈。

“嗬,說到底,還不是你親自安排的。”看著這病房裏的布置,原來也不是他親自吩咐的。

對於薑曜莫名的怒火,厲承銘有些不知所以然,這些事情,難道也要他親自去費心嗎?

如果還要自己親自去費心的話,那要秘書幹嘛。

“薑曜,這一次來找你,是因為……”厲承銘終於鼓起勇氣,走進房間。

“你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不曾想,薑曜竟拒絕得如此直接。

厲承銘愣了愣,停在半路,有些不知所以然。

“薑曜……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麵對如此冷漠的薑曜,厲承銘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你走。我不想聽你說話,不想看見你。”薑曜也不知自己哪裏來的勇氣,就跟厲承銘說了這麼多。

“如果你早些服軟,薑曜就不會跟我走了。”

沈青的話,厲承銘一直記著,以此提醒自己不要衝動,又對薑曜說出不應該說的話。

“好,那我出去,但是,薑曜,我爸爸當年的事情,你不想知道嘛?”不能強硬留在這房間裏,那就隻能智取了。氵木

薑曜頓了頓,莫非當年的事,還有什麼隱情?

怎麼可能會有什麼隱情?說不定隻是厲承銘又要借機對你嘲諷罷了。

最後還是歎了口氣,“我不想聽,出去吧。”

說完,薑曜偏過頭,不再看厲承銘一眼。

沒想到,這件事突然不能引起薑曜的興趣。

麵對著如此冷漠的薑曜,厲承銘突然的沒有任何辦法。

他已經決定了不再逼著薑曜去做一些什麼,不再用自己霸道去強占薑曜。

“薑曜,從現在開始,隻要你不需要我,我就一定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但是,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直到你原諒我。”

厲承銘退了出去,這是他關上門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原諒嗎?”薑曜喃喃道,“厲承銘,我們之間,從來隻有我欠了你,又談何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