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池序怔怔地看著麵前那個高挑的女子，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饒是他見多識廣，心理素質異於常人，也很難馬上反應過來。
女子二十五六歲的模樣，墨黑色的長發幹淨利落地紮起來，很是清爽。五官立體深邃，眼睛黑白分明，美得很有衝擊力，讓人記憶深刻。
她穿著黑色的風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靜靜地看著顧池序，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我看得出來，你會對這種事感興趣的。”她淡淡地道，“去感受不同的世界，去學習不同的東西，同時有極大的行動自由，不過是要執行一些修正世界三觀的任務……我覺得，你不會拒絕。”
“為什麼？”顧池序緩緩地問道，他還要理一理思緒。
“我觀察了這麼久，總能得出些結論。”她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如果你決定踏上這條路的話，就一定要記住遵守規則和秩序這一點。同時，隻有變得更強大才能擁有更多的自由。”
“你，決定好了嗎？”
顧池序看著她，慢慢地笑了。
就像是慢動作一般，時光都變慢了。
“嗯。”
女子挑挑眉，道：“你倒挺快的。我會幫你安排好這個世界的事情，接下來將會有一個係統伴隨你左右，協助你完成任務。”
“好的。”顧池序點了點頭，“可以跟我講講你成為……‘秩序者’以後所經曆的世界嗎？還有，你的名字？”
女子身上那種淡漠的氣質收斂了幾分，道：“很多個世界，有和這個世界類似的，也有那種修仙的……太多了，你想聽哪些？”
“和這個世界不大一樣的吧。”顧池序道，“比如說，仙俠世界？”
女子的聲音很穩定，情緒起伏並不大。
“普通人極為尊敬那些修仙之人，那些修仙者則是十分不在乎那些平民的性命，視如草芥。修仙世界極為殘忍，所以要去盡量習慣。隻有實力可以讓你去任性。”
“另外，既然要走上這條路，就不能過於多情善感。”
顧池序眼簾低垂，道：“一個世界，有可能有倆個秩序者嗎？”
女子想了想，道：“有可能，隻是可能性比較小。秩序者和那些擁有劣質係統的家夥不同，所以不乏某些可以給你這種新丁造成威脅的存在，要小心。”
“嗯。”顧池序頷首，“那麼，我會死亡嗎？”
女子眼神認真起來，道：“劣者就會被淘汰，不合格的秩序者如果在任務中死去，就是真的死去。珍惜你的生命。不過等成為更高級別的秩序者後，就會有更多的權限，說不定也會有例外。”
顧池序猶豫了一下，問道：“那你……成為秩序者多少年了？你是怎麼成為的？”
女子看了他片刻，緩緩地道：“很多年，我也不知道。成為秩序者以後，去計算自己的年齡和時間沒有多大意義。我是在死亡後成為秩序者的，你算是比較少見的一種方式成為秩序者。”
“為什麼很少見？”顧池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