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溪被含住耳垂,瞬間就軟了身體,一臉惱怒的樣子更顯嬌羞。
隨後顧廷風的大手就在她的後腰來回撫摸,更是讓她差點叫出來,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親密相處,顧廷風已經弄清楚溫溪身上所有的敏感點。
溫溪軟著身子推了顧廷風幾下,可這力道對顧廷風而言更像調情一樣,溫溪越掙紮衣服就散落的更快。
胸口的衣服最先被顧廷風扯落,他還惡作劇般的扭過溫溪的頭,讓她看著她的柔軟在顧廷風手裏揉搓著,溫溪死死咬著嘴唇,控製自己不要發出任何聲音。
可顧廷風看溫溪忍著不出聲,就更想調戲她低吟出來。於是他的手越摸越下,直達花心,溫溪終於克製不住低低的吟叫了一身。
在滿是寂靜中,婉轉低柔的吟叫勾的顧廷風小兄弟又硬了幾分。
溫溪羞憤的咬牙:“無恥!”
“還有更無恥的呢!”顧廷風心情瞬間就好了大半,他沒事跟這小女人置什麼氣,有這功夫還不如多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窗外陽光明媚,窗內一片春光無限。
等溫溪悠悠轉醒的時候,隻覺得渾身跟散架了一樣,特別是腰部酸痛的厲害,可見顧廷風折騰的多麼厲害。
窗外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顧廷風也早就不在房間裏了。
溫溪有些茫然的坐在床上,她也不知改何去何從,明明是決定好要走的,可是顧廷風用行動證明這絕不可能。
顧廷風端了一碗鮮肉粥進來,成功勾起了溫溪的饞蟲,她今天一天經曆了太多事情,都沒有好好消化。白天的時候根本沒有心思吃東西,現在餓了一天,肚子都忍不住叫了兩聲。
顧廷風也沒心思在這個時候取笑她,隻把放溫的粥碗往溫溪手裏一塞,直直的盯著她,大有她不吃完決不罷休的姿態。
溫溪此時餓的厲害,也沒有力氣跟顧廷風置氣,草草吃完之後,籌措半響,終於開了口:“我……想去看看商陸的遺體。”
顧廷風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溫溪說了什麼,這個事情他們沒有辦法回避,隻能麵對。
“好,我陪你去。”
溫溪歎了一口氣,默許了。如果拒絕顧廷風,可能就去不成了。
剛入夜的雁城燈火通明,顧廷風開車載著溫溪穿梭在車流中,一路上兩人相對無言,他們都知道,有些事情開始變了。
現在隻不過是在用千瘡百孔的關係上粉飾太平,薄薄的一層遮羞布隨時都有可能破碎掉。
開了一個多小時,才開到位於郊區的雁城殯儀館,真的到了這個地方,溫溪反而有些害怕進去。
顧廷風陪著溫溪站在門口半響,也不催促。
溫溪看著壓抑的殯儀館,鼓起勇氣邁了進去。廢了一番功夫才找到商陸的停屍房。
有工作人員過來勸說:“小姐,你就別往裏去看了,這人都燒成焦炭了,小心晚上做惡夢。”
“謝謝你的好意,隻是不看一眼我心裏難安。”
工作人員看勸說無用,隻歎了一口氣領著溫溪進去了。
等白布緩緩掀起,饒是做了很多心裏準備的溫溪也不由後退兩步,幸好顧廷風在身後扶著,才沒讓溫溪跌倒在地。
那白布之下,隻依稀能辨認出人形,焦黑一片,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焦肉的屍臭味。
溫溪再也忍不住,奔出去就在門口吐了起來。
那團連人形都要勉強看清的東西,是商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