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晚,秦洛感覺好多了,她去看傅諍銘,傅諍銘也已經醒了。
就好像全世界沒有第三個人,隻有他們兩個。
秦洛看著傅諍銘,傅諍銘也看著秦洛,就這麼看著。
傅諍銘稍微一動,疼的頭暈。
秦洛立刻著急的拍打玻璃,傅諍銘抬頭看著秦洛,秦洛搖頭,傅諍銘躺回去,朝著她笑。
秦洛忙著擦了擦心疼的眼淚,站在外麵寫了幾個字:“你不要亂動。”
“你進來。”
傅諍銘擺了擺手,要秦洛進去。
秦洛猶豫,搖頭不肯。
她就在玻璃上寫:“醫生不讓。”
“管他呢。”
傅諍銘起身要下床,秦洛怕了,用力拍打玻璃,傅諍銘看到叫她進去。
秦洛看了看兩邊,古明修幾個人都沒管她,她就開門進去了。
秦洛走到傅諍銘的麵前,準備坐下傅諍銘的手伸過去拉了她一下,她沒站穩趴在傅諍銘的身上,秦洛被用力抱住,好像這一刻隻要放手,他們就會永遠分離。
秦洛吸了吸鼻子:“你要嚇死我?”
“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秦洛不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兩人抱了一會,秦洛才從傅諍銘的懷裏掙脫出來,看著他蒼白的臉秦洛想要把事情告訴他,但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她不知道怎麼說。
結果她不說,就等了十幾天。
傅諍銘都出院了,她還沒說。
這十幾天他們都是在病房度過的,與世隔絕,誰也不理,外麵的事好像和他們無關,傅諍銘每天最多的就是問失憶的事情,秦洛跟他說了全部,也算坦白從寬了。
傅諍銘出院的時候,秦洛有點不舒服,也不知道聞到了什麼東西,就有些作嘔。
秦洛坐不住,叫陸少琛停車。
“停車。”秦洛拍打座椅,陸少琛一臉蒙圈,好好的怎麼了?
靠邊停車,秦洛推開車門跑了下去,到了邊上蹲下開始嘔吐幹嘔。
但也沒什麼東西,就是幹嘔難受。
那種難受,秦洛快要死了。
傅諍銘下了車去看他。
其他的人也都跟著下車。
“吃什麼了?”
陸少琛一臉古怪,看著秦洛不知道為什麼,想到他家白夢了,白夢有段時間就這樣,老是嘔吐。
秦洛吐了一會,擦了擦起來,站都站不穩,就是感覺難受。
傅諍銘把秦洛摟在懷裏,抱著她:“那裏不舒服?”
秦洛搖頭:“惡心,不知道怎麼回事,不知道誰身上有什麼味道?”
傅諍銘看了看周圍的幾個人,所有人都在這裏,包括夏文峰。
誰身上的?
彎腰傅諍銘抱起秦洛,秦洛不好意思,掙紮著要下去。
“別這樣,放開我。”
“我們單獨回去。”
傅諍銘看了一眼後麵開車的李廷,李廷洞悉傅諍銘的意思,拉開車門,傅諍銘彎腰把秦洛放到裏麵,結果一進去秦洛就想出來,惡心的要吐。
傅諍銘被推開秦洛跑了出去,找了個地方開始幹嘔。
傅諍銘走去看:“不行,去看醫生。”
陸少琛走到秦洛跟前:“不是說不能懷孕麼?你是不是懷孕了?”
秦洛愣了一下,抬頭看陸少琛那張臉。
傅晨禹也跑到了秦洛麵前,盯著秦洛看:“媽媽!”
秦洛看著傅諍銘,她沒說話,醫院離這裏不遠,她拉了一下傅諍銘:“我的月經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