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廷沒事秦洛高興的差點哭,她不喜歡這麼多工作,把工作甩給了李廷就走了。
李廷竟然有些後悔,早知道不回來了。
“今天去看老中醫。”
從車上下來傅諍銘就和秦洛說,秦洛能說什麼,跟著去。
她倒是覺得,這七天傅諍銘都沒碰她一下,就連洗澡都分開洗,倒是令人刮目相看。
老頭子給又開了七天的藥,秦洛一看就想吐。
喝夠了。
傅諍銘熬了藥給秦洛送到嘴邊,秦洛是真不想喝。
“我不想喝。”
“開了就是有用!”
傅諍銘捏著秦洛的嘴,自己喝了一口湯藥,一大口都給秦洛灌了下去。
秦洛推開傅諍銘:“混蛋。”
“嗬嗬……”
傅諍銘傻笑,秦洛看著他發呆。
四目相視秦洛愣了一下,看他眼波流轉,秦洛問:“你想起什麼了?”
“胃疼!”
傅諍銘拉了一下秦洛的手,按在胸口,秦洛愣了一下,半天才親了一下傅諍銘的嘴唇。
兩人抱在一起,傅諍銘呼吸急促:“不要勾引我,我可不是他,能忍著,我可忍不了!”
秦洛好笑:“那你不要忍!”
“你真壞!小心我要這裏!”
傅諍銘的眼神在秦洛看了一眼,秦洛立刻把胸口擋住了:“不要臉!”
秦洛轉身被傅諍銘抱住,兩人在房間裏瘋鬧。
門口有人敲門,傅諍銘才放開秦洛去開門。
門口站著宋佩琴的管家:“大少爺,夫人病了,一直想你,你看要不要回去?”
秦洛看了眼門口,臉色微沉。
轉身她去忙別的事了。
這裏是酒店,都找到這裏來了。
“她回來了?”
傅諍銘回頭看了一眼躲開的秦洛,知道她不想見到母親宋佩琴也不強求。
管家說:“回來了。”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傅諍銘關上門去看秦洛:“洪老打電話了麼?”
“打了,他這兩天正在談生意,陸少在他那邊。”
秦洛這段時間沒回家,她不是不想回去,是傅諍銘不給她回去。
說什麼要吃藥,不是住在公司就是住在酒店,總之就是不回家。
“我一會回家,送你回去,你先住家裏。”
“好。”
傅諍銘其實是很不放心的,但秦洛不想見他母親,他隻能把秦洛送去家裏。
兩人順絡,傅諍銘把藥提下車,進門沒看到人還是不放心,打電話給陸少琛,叫他過來。
陸少琛進門傅諍銘才離開去見宋佩琴。
宋佩琴滿心的期待,很快就能看到秦洛和傅諍銘了。
她並沒有多想秦洛,但她很想兒子。
對她來說,傅諍銘就是她的兒子。
看到隻有傅諍銘一個,宋佩琴的臉色變了。
宋佩琴看著傅諍銘,張了張嘴,勉強說話:“洛洛……”
傅諍銘坐下:“她沒回來,有事,來了幾個客人。”
宋佩琴心裏好笑,到底是個不親近的,不管怎麼對她也是不聽話,要她來幹什麼?
沒用的東西!
早知道是這樣,當年生下來就該掐死,如今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宋佩琴張開嘴啊啊的哭了起來,傅諍銘安撫她:“您別哭,我下次帶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