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看謝蘭亭那張失落的臉,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
謝蘭亭看了一眼周圍,問秦洛:“你怎麼一個人,古明修沒有陪你,那傅諍銘呢?”
“他們和我沒關係,我不清楚。”秦洛不想提起他們,對謝蘭亭來說,任何一個消息,都可以抓住機會。
謝蘭亭也沒有繼續追問,看了眼前麵:“我想走走,你陪陪我。”
秦洛遲疑了一下,還是跟了過去。
謝蘭亭到底是她救命恩人。
兩人轉了一會,謝蘭亭停在車子前麵,轉身看著秦洛:“他們都不值得,我也不值得,但我不會放棄。
安娜的事情我會妥善處理,等我消息。“
謝蘭亭拉開車門上車,秦洛看著謝蘭亭的車子離開,她才轉身回去。
剛進門,就看到傅諍銘在別墅裏走來走去。
秦洛在門口停頓了一下,奇怪的看著傅諍銘。
傅諍銘穿著襯衫,看秦洛:“我說過,那根手環是追蹤器。”
秦洛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環,事已至此,也沒有再做爭辯。
“幹什麼去了?大晚上的不在房子裏休息,還出去,萬一有事呢?”傅諍銘是不高興,他來的時候別墅裏沒人,找了一會還是有些擔心了。
“什麼事能有被你找到可怕!”
秦洛這幾天不是很舒服,每個月的那幾天都這樣,俗稱親戚來了。
不舒服語氣也就差。
“又開始了,不是鬧不愉快麼?”傅諍銘沒好氣的,有時候是真希望剛剛醒來的那會沒有打她。
仇恨似乎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比起如今的摸不在乎,傅諍銘更喜歡傻乎乎索吻的秦洛。
秦洛坐到沙發上,不願意跟傅諍銘說話。
但肚子疼,比之前疼的厲害了。
其實每次也有些不舒服,但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的不舒服比每次都嚴重。
“臉色怎麼那麼差?”傅諍銘坐下,摸了摸秦洛的小臉。
指尖都是汗水,捏了捏傅諍銘看秦洛:“怎麼了?”
秦洛趴在傅諍銘的肩上:“肚子疼。”
傅諍銘愣了一下,抱住秦洛:“胡說,肚子疼哆嗦什麼?”
“月經來了。”
秦洛低著頭,難受死了。
眼淚就在眼睛裏打轉,每次不這樣的。
傅諍銘抱起人立刻出門。
上了車帶著秦洛去醫院。
“既然知道這幾天是經期,還要那麼折騰,肯定出問題的,吃點藥。”醫生是個四五十歲的女人,臉有些黑,她是公事公辦,說完開了藥。
傅諍銘去抓藥回來,秦洛已經睡著了。
抱著人傅諍銘回了別墅那邊。
秦洛吃了藥,傅諍銘給秦洛煮了點薑水,喝了薑水秦洛就在床上蜷縮著。
傅諍銘在屋子裏走來走去,手裏握著手機查資料,他對這種事一竅不通。
秦洛頭暈,看著傅諍銘在她眼前走動,就頭暈。
翻身對著另一邊,傅諍銘就到另一邊跟她說話,問她還難不難受。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等秦洛睡醒已經是第二天了。
秦洛沒有看到傅諍銘,以為他不在,但稍微動彈,雙腳被困住了。
去看腳下才知道,傅諍銘把她的雙腳放到懷裏,人在床下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