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轉身過來發呆了一會,看車子外麵還在下雪,秦洛就靠在車裏休息。
傅諍銘把手伸過去,握著秦洛的手,秦洛抖了一下。
睜開眼去看,傅諍銘說:“小禹在古明修那裏,他們今天去雪姨那裏,如果我現在去,勒令小禹再也不見古明修,你說,古明修以後還見得到小禹?”
秦洛攥著手:“你真無聊!”
“我是很無聊,我睡不著的時候也沒找你。”
“……”
傅諍銘的手握住秦洛的手按在秦洛的腿上搓了兩下,秦洛抿著嘴唇:“你不要太過分。”
傅諍銘靠在車椅上,仰起頭眯著眼睛:“我就是沒過分。”
車開的穩,傅諍銘睡的也很穩,什麼地方都沒去,朱宏開車在帝都繞圈,一直繞了兩個小時,車加油的時候傅諍銘才睡醒。
睜開眼傅諍銘握了一下手,秦洛也被驚醒了,傅諍銘看到秦洛,才舒了一口氣,轉開臉繼續休息。
秦洛想把手拉走,傅諍銘則是握住。
“回去吧。”
朱宏這才送他們回去。
從車裏下來一群記者圍上來,秦洛還沒來得及反應,傅諍銘把她護在懷裏,臉色有些冷:“私闖民宅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各位想要采訪,約吧。”
轉身傅諍銘帶著秦洛去裏麵,秦洛到裏麵就從傅諍銘的懷裏出來了。
鬆開秦洛傅諍銘說:“這幾天別出來,外麵要鬧幾天。”
“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擔心過?”秦洛覺得很陌生,仿佛從來不了解眼前這個很深很深的男人。
明明被逼到絕路,但他此時卻像是正所向披靡的戰神,根本應對自如。
“任何事都有可能發生,但如果我連應對的能力都沒有,拿什麼養你?”
秦洛停下:“我不用你養,我們也沒關係。”
傅諍銘看了眼院子裏,邁步靠近,秦洛後退:“你別過來。”
“我就過來了。”
傅諍銘用眼神調戲秦洛,一會看她的胸,一會看她的腿,秦洛氣的喊:“滾!”
“我不滾,我不會,我就會上!”
傅諍銘走近秦洛,秦洛想轉身離開,傅諍銘一把拉住秦洛的手,將人帶到懷裏摟住,一隻手從她的腰身滑下去,秦洛回頭,著急的拉住他的手:“你是不是瘋了?”
傅諍銘低頭,用力摟住秦洛,把秦洛按在懷裏,雙手摟著秦洛的腰:“我們和好吧!”
秦洛愣了一下,沒有反應了。
傅諍銘舒了一口氣:“我給你唱歌好不好?”
秦洛推了一下:“放開我。”
“我不放,我要唱歌。”
“瘋了!”
“花凋謝了一地,遺落滿地記憶,望著你漸漸沒入人海的背影……”
秦洛忽然安靜下來,抓著傅諍銘的衣服。
傅諍銘唱著歌,她回憶起當初結婚時候的畫麵。
傅諍銘推開秦洛,嘴角的笑意帶著苦澀。
“人家結婚娶妻,我結婚娶妻,為什麼人家恩愛兩不離,我卻要經曆這麼多的痛苦,我的兩個孩子,誰還我?”
傅諍銘轉身,拉著秦洛的手,朝著翠園走,秦洛幾次想把手離開,都被傅諍銘死死的握住,直到進去翠園的房子前。
秦洛沒拉,傅諍銘已經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