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你,就等於輸了他自己。”
秦洛奇怪:“你是幫傅諍銘說話?”
“謝蘭亭不該說那些話,他要我聯手把傅諍銘三振出局,這本身就是一個破綻。”起身古明修離開,秦洛跟著他出門。
古明修背著手走在人群裏,秦洛跟著他上樓。
他說:“男人之間的較量是屬於男人的,把一個女人放在其中,這本身就不光彩,換位思考,如果我是傅諍銘,相信他不會把你放在中間這個位置上,我也不會。”
秦洛想了想,傅諍銘那種火爆而冰冷的脾氣,必然是神聖不可侵犯的,誰要是要他的東西,他還是不會答應的,沒有商量,他會和對方毫不留情的開戰。
那她的位置是?
傅諍銘的身後?
“擺在眼前的那是籌碼,放在身後那才是感情,傅諍銘或許對你不好,但未必是沒有感情。
有些東西,在的時候不易察覺,不在的時候卻忽然少了什麼,這才是微妙的地方。
而且,謝蘭亭……”
古明修走到樓上停下,秦洛問:“而且什麼?”
“謝蘭亭的位置上,他最不該的就是接觸你。”
“……”秦洛好笑:“你就該接觸我?”
古明修愣了一下,轉身回去,秦洛才覺得輕鬆一些,她其實也不想見到謝蘭亭。
幾天後,電視報道了一則新聞,傅諍銘宣布和秦洛的離婚。
秦洛正在看電視劇,古明修換了頻道,裏麵是傅諍銘的一番講話。
關於秦洛離婚的事情。
“關於我的繼承人問題,我事先已經說過,我所有的繼承權歸我兒子傅晨禹所有,離婚後我前妻分得我名下資產的百分之三十,作為她的補償以及贍養。
額外,我放棄我兒子傅晨禹的撫養權,撫養權永久性屬於我前妻。”麵對記者會,傅諍銘給了很明確的答複。
秦洛握著手,他現在一定是被逼急了!
可為了她,他真的被逼急了?
“傅先生,你的次子已經出生,你不給你次子一點機會麼?還有你現在的妻子?”記者會有人問。
傅諍銘毫不猶豫,陰鷙的臉沒有半點笑容:“我說過我所有的繼承都給我兒子傅晨禹,沒有第二個選擇。”
“那傅先生的新妻呢?”
“我沒考慮過。”
記者會嘩然,傅諍銘看向鏡頭,雙眼深邃,他卻沒說話,秦洛沒來由的緊張,甚至是呼吸困難,他為什麼要那麼看她?
古明修關了電視機,看向秦洛:“看上去他現在很憤怒!”
秦洛緩緩看向古明修,尷尬:“他憤怒你是怎麼知道的,他宣布離婚應該是很好的事情,難道你不覺得,現在我解脫了,一方麵拿到了錢。”
“還有你兒子,而且據我所知,百分之三十對他來說很多,對你來說更加是個天文數字,你想過沒有,他在用這種方式想全世界訴說一件事情,他放開你隻是一個階段性的過程,而真正意義上的,他並沒有放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