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回來秦洛回到原本的住處,秦洛還有些意外:“我們不是去住酒店?”
“拿點東西。”
傅諍銘去樓上收拾,秦洛就在身後跟著,她很期待和兒子見麵。
但看傅諍銘去樓上,秦洛也去了樓上,隻是她想起程茜的事情,不知不覺去了推程茜下去的地方。
秦洛握著被推開的扶手出神,她想想起當時發生的事情,到底為什麼會推程茜下去?
傅諍銘從房間出來:“秦洛。”
秦洛下意識的愣了一下:“啊?”
傅諍銘的神經緊繃,轉身看著樓上的那個地方,臉色變得難看。
“洛洛。”
秦洛看著他,呼吸有些粗重。
她還是想不起來。
“你下來。”
傅諍銘差點忘記了,上次秦洛掉下去的事情。
秦洛繞過去,從上麵朝著傅諍銘走,看著秦洛在上麵那麼靠近那個地方傅諍銘心跳加速:“以後不許到那裏去。”
“我隻是想回憶那天的事情。”
秦洛轉身看著那個地方,良久:“我始終不記得那天的事情,我就是想要知道,不知道是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了。”
“那就不要想。”
傅諍銘拉著秦洛回房間,進門關上房間的門鎖住,他不希望在這裏出事。
秦洛也盯著房門口出神,他把門鎖住了。
別墅裏還有兩個人,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傅諍銘在裏麵簡單的翻找了一下,找到兩個人之前的一些東西,在秦洛看來都很瑣碎,但其中有幾張照片,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翻出來的,被傅諍銘收了起來。
秦洛好像還看見兩本結婚證,她的眼睛都圓了。
那是結婚證?
秦洛不自覺的靠近,有了結婚證,就能離婚。
她的腦海裏出現去排隊離婚的畫麵。
傅諍銘轉身的時候,小女人正盯著他的口袋看。
眉頭皺了皺,傅諍銘問:“你看什麼?”
“沒……沒什麼。”
察覺到自己的不正常秦洛馬上搖頭,無辜的好像真的什麼都沒做。
傅諍銘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口袋:“你要離婚?”
秦洛抬頭看著傅諍銘,眼神竭力掩飾著什麼,但她的情緒還是被傅諍銘毫無遺漏的捕獲到。
“除非是把孩子都給我,你舍得?”
秦洛搖頭:“我沒有要離婚。”
“最好沒有。”
傅諍銘捏了捏秦洛的臉,秦洛轉身跟著他才離開去樓下,但她的心思都在傅諍銘的口袋裏麵。
從別墅離開,傅諍銘帶著秦洛去酒店住,秦洛從進去開始,就想結婚證的事情。
傅諍銘的手還沒有完全好,脫衣服不方便,她給傅諍銘脫衣服,都想著把結婚證摸到手。
但事與願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