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在這裏。”
傅晨禹很快搶奪了有利位置,趴在床邊看秦洛。
傅諍銘則是咬了咬牙,盯著秦洛,等著她看他。
但她隻關心兒子,根本不看他。
“媽媽,你看,我的飛機。”
傅晨禹把飛機給秦洛看,秦洛點頭:“好棒。”
“媽媽,你把我給你的哨子丟了哦,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傅晨禹故意繃著小臉,秦洛愣住,滿眼歉意:“是媽媽不好,媽媽沒有保護好哨子。”
“所以我要懲罰你。”
秦洛滿眼茫然,這麼小就會懲罰人,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秦洛想要教育一下兒子,這是不對的,怎麼能懲罰媽媽呢,何況動不動就懲罰別人,那是不好的。
不等開口,傅晨禹從身後拿了個哨子:“這個給媽媽,不要再丟了。”
秦洛不知道說什麼,看著哨子她忙著保證:“媽媽保證不丟了,一定好好保管。”
“嗯,媽媽,醫生說你隻要醒來,就脫離危險,那我可不可以和你住?就我們兩個。”
秦洛點頭:“嗯,就我們兩個。”
其實,她也是這麼想的。
傅晨禹夠著秦洛的臉,吧嗒親了一口。
秦洛說:“小禹,媽媽累了。”
“嗯,我去叫醫生。”
傅晨禹轉身挪動小步子走了,但誰也沒有發現,這孩子轉身時候小臉上消失殆盡的溫柔,和他附著冰冷的眼眸。
兒子走了秦洛看向眼前的男人,她動了動嘴唇:“謝謝你救了我。”
“……”
傅諍銘的身體渾然一震,下一刻他俯身看著秦洛咬牙警告:“再說一次,我就撕爛你的嘴。”
秦洛的眼眸深不見底,幽幽然看著眼前精美的臉,精致的五官,男人為什麼長得這麼優秀,如果不是,她怎麼會喜歡。
不過好在她知道,該結束了。
“就算你殺了我,我也還是這麼說,傅諍銘……我是女人,我要的是寵愛,不是折磨,你給不了我的,我去找別人。
你所謂的恩怨仇恨,我會給你答案,我要全世界知道,是程茜騙人,是你陷害我。
我恨你們……恨你們設計我,恨你們陷害我。
你們狼狽為奸,蛇鼠一窩,你們不得好死,你們男盜女娼,你們……”
傅諍銘錯愕的皺著眉,眼前的女人瘋了!
“閉嘴!”
傅諍銘捏住秦洛的下巴,不讓她太激動,但是秦洛控製不住,她即便說不能罵,不能說話,可她還有聲音。
她的喉嚨裏麵發出一個震顫的聲音,好像吼聲,嘶啞的嗚咽。
她憤怒,她憎恨,她怒視著他,雙布滿血絲。
她咬破了舌頭,嘴裏都是血,傅諍銘的手抖了一下,鬆開她吐了傅諍銘一臉血。
傅諍銘抬起手要打她,秦洛等著他打。
但他一把握住手,低頭吐了一口唾液給她。
下一刻傅諍銘低頭吻住她的嘴,不顧裏麵血腥,和她親吻,迫切要把她製服。
秦洛大病初醒,掙紮幾下就沒反應了。
“洛洛。”
傅諍銘愣了一下,離開叫她,秦洛已經沒反應了,怎麼叫也不動。
醫生魚貫而入,看到人昏迷立刻接管過去,傅諍銘站在一邊看著秦洛,他沒發現,地上的傅晨禹此時是在怎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