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高!實在是高!”我不失時機的趕緊拍馬屁。
師太嘿嘿的壞笑:“這算什麼?以前我逮妖精,比這有意思多了。”
說罷她站起身,大搖大擺的向那四頭滿地打滾兒的狼走去。
這幾頭狼看見了背後暗算它們的人,一個個叫的更淒厲了,聲音中透漏著無盡的憤怒和不甘。
我湊過去仔細觀察,這幾個家夥個頭兒可真大啊!媽的!簡直比藏獒還魁梧,要不是師太束縛住了它們,隨便撲上來一個分分鍾就能咬死人!
“徒兒,在它們後脖頸子處有一根兒妖筋,挑斷以後就不能再變化了,妖精的修為盡失,”師太說罷,從隨身的手提包裏取出了一把黃銅匕首遞給我。
匕首不大,跟手術刀一般長,然而刀鞘之上滿是精美的紋絡,還有八卦五行的圖案,抽出來後寒光逼人,刀刃兒處似乎還有隱隱的光暈。
師太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我來打掃戰場挑斷妖筋!
“挑斷妖筋後,把這三個放血宰了,留下胡大哥的媳婦,給他送回去!”師太輕掩鼻息說道。
那幾頭狼明顯聽懂了師太的話,一個個又是撕心裂肺的哀嚎兒,全身瘋狂的抖動,瞧那意思,是想拚盡全力從師太的束縛中掙脫出去!
狼這種生物,最是凶殘無比,以前聽爹講過,它們為了從獵人的夾子下逃脫,寧可咬斷自己的腿,此時這四頭巨狼對我和師太一定怨恨到了極點,但凡有一線機會,也要蹦起來跟我拚命!
“師尊......”
“怎麼?不敢?”
“沒有!”
我使勁的咽下了一口吐沫,雖然心裏還是有些發怵,但我不能讓師太覺得我慫!
我走到那個白眼兒老狼近前,這個老家夥最是操.蛋陰險,先把它給結果了。
白眼兒老狼明白我的意思,渾身劇烈的顫抖,發出一聲聲兒狗挨打時的嗚鳴,像是在求饒,然而我剛一蹲下去,這老家夥猛的撐了一下,拚命的扭脖子想要咬我。
我嚇得渾身一哆嗦,冷汗刷刷的往下流,然而片刻之後我才發現,它完全是在做無用功,狼身上那稀糊的麵狀物,此時已經跟水泥一樣凝結住,完全固化了,任由它怎麼撲騰也改變不了姿勢。
老狼拚盡全力掙脫,全身的筋肉暴漲,我怕這狗東西一會兒真的把“鎧甲”弄碎,一把按住狼的腦袋,刀子狠狠的捅了下去!
我不管什麼妖筋狗脈的,但見血管兒狀物就用刀子拚命的割,師太的匕首鋒利無比,那老狼的頸椎骨都讓我給割斷了!
失去了跟神經中樞的連接,它成了一坨臭肉,咕咕的鮮血從傷口裏往外流,其他的幾個狼見狀,除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外一個個也都傷心的嗚咽了起來。
用相同的手法,我結果了三頭狼,師太讓我給胡建國媳婦兒留個活口兒,我卻不好拿捏,因為我刀子下的太狠,什麼動脈靜脈,基本連著頸椎骨一塊兒端!
在師太的指引下我才看得真切,原來狼妖的頸椎縫隙處,有一根兒指頭一般粗細的白筋,挑斷了它,狼妖就變成普通的畜生了。
給胡建國的媳婦兒做了高位截癱手術,背著這個巨狼,我們一步步下山,這狗日的可真夠沉的,壓得我都上不來氣,好不容易到了山下,我猛的把它扔到了地上,伸直腰板兒大口大口的喘氣。
“師尊,這狗東西可真夠沉的,一會兒往車上放還不好放,要不放後備箱裏?”我咧著嘴請示道。
這母狼也不知道是傻了還是怎麼的,此時竟然發出女人的笑聲,聽的我後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娘的,看見動物發出人的聲音,還是真他媽瘮人!
“我的車是什麼人都能上的嗎?”師太白了我一眼後厭惡瞅向那地上的母狼,但見那畜生嘴裏流出一灘灘的粘液,和傷口流出的血糊在一起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我心說,師尊,你不會讓我給背會村子裏吧?我的天!
師太從後備箱裏取出一捆兒結實的絨繩兒來,遞給我說道:“捆住它,在地上拖!”說罷就打開駕駛室的門兒鑽了進去。
我心說好麼,這招兒夠損的,就是不知道這狗日的回去後還有氣兒嗎?
那頭母狼也領會到了師太的惡毒,嘴裏含糊不清的發出嗬嗬的冷笑:“不要高興的太早,你們都得死,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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