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禦景這家夥該不會喝到酒精中毒了吧?不過他一口都沒吐,說不定沒事呢”司年緊張的說著話,然後就背起秦禦景,然後和阿寒一起送秦禦景去了醫院。
幸虧大晚上了車子不是很多,他們一路開車直奔醫院,醫院也不遠,十幾分鍾就到了。下車後司年他們用點特殊手段直接給秦禦景弄到了高級病房,周圍圍了一圈的醫生護士。
結果檢查完了之後,還真有點輕度的酒精中毒,不過不至於洗胃。司年和阿寒都鬆了口氣。
沒多久秦禦景就吐了,吐得還很厲害,司年挺著急的,然而醫生表示沒辦法,他吐得是酒水不是血已經萬事大吉了。而且第二天醒來後,秦禦景一定會頭痛欲裂。這偶讀是沒辦法的事,要怪就怪秦禦景幹嘛找死要喝那麼多。
司年和阿寒為自己沒有攔著秦禦景而沒有感到任何羞愧,當時那種情況,是個人都能看出秦禦景心情不好,他們要是敢攔著的話,還不知道要被秦禦景怎麼收拾呢,畢竟酒鬼是絕對不能惹的一個存在。你越是攔著他,他越是能跟你作對。
第二天醒來後,秦禦景首先感到的就是,自己的頭是不是被誰給開了瓢了。
結果他剛睜開眼,就看到了上麵的天花板,白花花的,跟自己的臥室絕對不一樣。之後掃視了四周一圈,他才意識到自己正在醫院。
怎麼回事,他怎麼上醫院了?
秦禦景正想找一下自己的手機,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了,進來的人是方卓。
秦禦景所幸的躺下了,現在他的頭很疼,要不是努力克製著,秦禦景恐怕自己的臉都是猙獰的。
方卓見秦禦景醒了,不等秦禦景問他,自己反倒是問了起來:“總裁你怎麼喝酒喝的都住進醫院了啊?”
秦禦景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實則腦袋疼的都想伸手砸了。他道:“現在幾點了。”
聞言方卓看了眼自己的手表,道:“上午十點鍾。”
秦禦景道:“那現在就是在上班時間?”
方卓意識到了什麼,趕緊道:“總裁,我的職位的您的私人助理,所以上班時間我一般都是跟您在一塊的。”這意思就是說,他現在就是在上班,您揪毛病也不應該揪到我身上。我是無辜的。
秦禦景撫了撫額頭,道:“我怎麼會住院?”
方卓剛才那句話就是感歎,畢竟秦禦景以前喝酒喝多了最多吐幾下,住進醫院,這還是頭一次。
方卓把從司年那聽來的話告訴秦禦景,道:“是您昨晚上和司年先生以及魏明寒先生喝酒,然後自己喝的太多,他們怕您出事,所以就把您送到了醫院。當時是酒精中毒,所以急讓您留院觀察一晚上。您現在如果覺得沒事了的話,屬下現在就幫您安排出院手續。”
“算了,你先出去吧,對了,幫我買點吃的。”秦禦景突然發現自己有點餓。估計是昨晚上沒吃飯再加上今早都沒吃的原因吧不出意外的話,自己肯定也吐過了,畢竟現在他沒有惡心想吐的感覺。
方卓一副早料到如此的樣子,“總裁稍等。”說著就幾分鍾的時間,方卓就端著一個托盤進了病房,門外守著兩個保鏢。
方卓將一碗粥放到桌子上,然後又端給了秦禦景一個杯子,道:“這是解宿醉的藥,有點苦。”
秦禦景瞥了他一眼,一聲不吭地喝了,他堂堂秦氏總裁,還怕苦?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宿醉的原因,秦禦景嘴上說著不苦,喝完的時候還是皺了皺眉,方卓隻當做沒看見,等秦禦景喝完後接過杯子,端給了他一碗粥,很適合他這種宿醉過的人喝。
顯然方卓這是早就準備好了。
吃完東西後方卓被秦禦景支了出去,自己打開手機,點了下耿小魚的號碼,撥通。
出乎意料的,這次竟然打通了。隻是對麵沒有聲音,隻有一個人的呼吸聲在蔓延。
秦禦景也不說話,就聽著那頭的呼吸,仿佛這樣就能滿足了似的。
不過這種狀態也才持續了幾分鍾而已,那邊長久沒有掛電話,也勾的秦禦景一陣好奇心,他不明白耿小魚怎麼突然這麼好脾氣了,畢竟昨天她雖然打了自己一個耳光,但之前她做過的更過分的事情都有,秦禦景覺得耿小魚這種態度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