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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納德讓手底下的人把知秋的工作給辭了,然後自己帶著知秋在車上等。
知秋睡得很沉,仿佛任何動靜都不能驚動他。
不消片刻,屬下就從裏麵出來,手裏多了一袋東西。
唐納德心情似乎很好,他抬起頭,嘴角還噙著笑意。
他對著手下,揚了揚下巴:“那袋子裏是什麼東西?”
“這是……嫂子住在宿舍裏麵的東西,他一個舍友幫他收拾出來了,老板說,嫂子表現很好,還幫她把工資給結了。”手下非常冷靜的敘述。
這樣的話,反倒是讓唐納德眯了眯眼睛。
他收斂了麵上的笑意,從手下手裏把那個包給接過來。
他輕輕摩挲那個被洗得發白的包,看來,他家這小東西走到哪裏都有人歡迎啊。
到底他究竟討厭自己到什麼地步?寧願住在這種地方,也不願意跟自己回去?
不過還好,他動作足夠快,這個人,現在已經成為自己的人了。
唐納德想著,伸出手,刮了刮知秋的鼻尖。
幾輛車在路上馳騁著。
到了半路,正在前麵開著車的司機有些猶豫的回過頭來,問道:“唐哥,是去別墅嗎?”
“不去別墅去哪裏?”唐納德有些奇怪自己的屬下為什麼會問出這個低智商的問題。
“可是……”司機有些猶豫的看了知秋一眼。
再怎麼說,別墅也是他們的秘密基地,怎麼讓外人進去?
萬一他們住所暴露出來了,可是幾十個人的性命。
大家都是過命的交情怎麼可能不在意?
“我有分寸,我的事情我自己清楚,你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唐納德冷聲嗬斥道。
要是平時,手下肯定會聽唐納德的話。
可是,這麼多人的性命,他真的一點都不想用來開玩笑。
“唐哥,要不我們安排個地方讓他住吧,也不是非要把他帶到別墅是不是?”手下繼續苦心勸道。
“我難道還會不顧及你們的安全不可?給我好好開車,不要廢話。”唐納德的語氣有些不好。
知秋就是一個普通人,能對他造成什麼威脅?
倒是自己屬下的擔憂,都是多餘的了。
手下聽到唐納德這麼說,瞬間就噤了聲。
他也清楚,唐納德也把他們這些兄弟的命看得很重。
如此,這樣他就不說了,唐納德自己心裏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就好。
有時候,唐納德能比他們看得還要清楚很多。
就是他對知秋這寵溺的勢頭讓屬下們有點慌。
繼續這樣發展下去。
恐怕唐納德會被蒙蔽眼睛。
他們也不想多言,而是唐納德這樣,真的是太危險了。
把一個不明身份的人放在他的身邊?他們怎麼能放心。
唐納德看著知秋,他不相信,知秋會對他造成什麼威脅。
他隻想把知秋放在身邊,天天看著他,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任何一步。
他會好好保護知秋,不會讓他受到任何的傷害,遇到任何的危險。
他不會再讓上一次的情況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