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並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人,又看不見唐納德,此時,聽到他們嘴裏的嫂子喊出來,頓時有些莫名其妙。
他看了看身後,見隻有他一個人站在這裏,更加是一頭霧水。
他想,這群人大概是認錯人了,於是,他再度好聲好氣的說了一遍:“先生,請問你們要點些什麼?”
他現在有些懷疑,這些人壓根就不是來吃東西的,而是來砸場子的。
知秋沒有等到這群人的回答,手臂就禁錮上一雙手臂,還沒看清楚來人,知秋就被硬生生的拽出去。
知秋用力掙紮:“喂,你是誰啊?放開!”
這人一路把知秋帶到菜館一個隱蔽的角落裏,然後,知秋就被壓在牆上。
這也讓他看清楚這人的臉,沒想到,竟然是唐納德。
唐納德此時麵色陰沉,眸子也黑壓壓的,就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知秋莫名的覺得有些恐懼,他往後退了一步,誰知,竟然貼上冰冷的牆壁。
他做出一種保護的姿勢,警惕的看著唐納德:“我告訴你,這裏是公共場合,你可別亂來,不然我真的會報警。”
唐納德見知秋一見自己,就像小刺蝟一樣,豎起渾身的刺,他覺得有些好笑。
剛才他挺生氣的,想要抓住知秋,質問他為什麼要不辭而別。
可是現在,看到知秋的那一瞬間,他忽然什麼都不想問了。
他隻想要這個人在自己的視線內,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這就夠了。
唐納德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他以前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有這樣的奉獻精神啊。
遇到知秋以後,他的所有都被打亂了。
見唐納德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把他圈在懷裏,知秋一刻也沒有放鬆,誰知道這個人是不是腦子裏憋著壞主意?打算怎麼對付他?
知秋想著,趁唐納德不注意,趁機離開。
可是,他的身體剛剛挪動那麼一下,就被唐納德給按回去。
唐納德的目光深沉,那裏麵的灼熱讓知秋不自覺的移開目光。
“跟我走。”唐納德憋了許久,總算說了一句話。
知秋被他氣笑了,也不管現在自己是什麼處境。
他指著唐納德:“唐先生,你別忘記了,我們兩什麼關係都沒有,我憑什麼跟你走啊?你有病吧?我那次救你,隻是一時腦抽,換做是任何人我都會救的,你別養自己臉上貼金,我求求你了,放過我,給我一個安穩的生活行嗎?”
唐納德被他這一連串的話說得有些愣。
是啊,知秋說得沒錯,他們本來就沒什麼關係,甚至連這濃烈的情感,也隻是他一廂情願。
他也想放過知秋,可是他做不到啊。
唐納德忽然衝過去,緊緊把知秋抱在懷裏:“隻要你願意跟我走,我肯定不動你?隻要你留在我身邊。”
知秋想把唐納德推開,奈何每次他都是失敗的那一方。
他任由的讓唐納德把自己抱在懷裏。
他相信,等到唐納德冷靜過後,就會想到這一切有多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