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來搶我們的法術秘籍?”
焰香伸出小小的香舌,在陸倩兒的臉頰上輕輕舔了一下:“我說了,我是收藏不是搶,我能看上你們的秘籍,你應該感到榮幸才對,大小姐,你雖然長得不怎麼樣,可是真香啊,我都忍不住要流口水了,你要乖乖的,不然的話,我說不定會一不小心吃掉你的!”
聽著焰香低沉魅惑的聲音,陸倩兒全身不由自主顫抖起來,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直衝到腦後,她這才知道害怕起來:“求求……求求你,不要吃我啊,我……我一點都不香,我……我很臭的!”
焰香的臉頰就在她的肩膀上,兩根尖利的牙齒露出在紅唇之外,寒光閃閃:“真的嗎?這麼說,你是臭女人了?”
陸倩兒在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了,連連點頭:“對,對,我是臭女人,很臭很臭的女人,你千萬不要吃我!”
焰香在她身上嗅了嗅,冷哼一聲:“竟然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你們人類不是最講禮數的嗎?你是門主的女兒,也算是大家閨秀,怎麼,忍不住和男人偷腥了?”
這麼露骨的話在陸倩兒聽了,恨不得鑽到地下去,又是害怕,又覺羞辱,竟嚶嚶地哭了起來。
焰香冷哼一聲:“你哭一下看看,掉一顆淚水,我就在你的小臉上劃上一道!”
陸倩兒嚇得立刻止住了哭聲,隻有淚水在眼眶裏來回打轉。
懸石台上,比試依然在有條不紊地進行,波瀾不驚。
第一輪很快結束,秦陸唯一關注到的就是楚雲很輕鬆地戰勝了對手,似乎沒有任何難度。
第二輪很快開始,經過第一輪的淘汰,第二輪的修士都是比較厲害的,司徒瑩讓秦陸站在身邊,一邊看著,一邊給他分析。
不久之後,司徒瑩再次登場,和她對陣的是個中年修士,一看到司徒瑩就傻在了那裏,好像手腳不聽使喚了似的。美麗是種武器,秦陸這句話再次得到了證明,司徒瑩對他色迷迷的樣子很惱怒,一個風漩渦,一個水連珠,就把那個迷迷瞪瞪的家夥送到了台下。
台下爆起一陣哄笑聲,小亭中的陸易搖搖頭,歎息一聲,也不知是歎息司徒瑩的殺傷力,還是歎息那修士的沒出息。
司徒瑩之後,秦陸竟然輪空了,說是對陣的修士拉肚子,跑去了後山,這一拉就沒回來。他的師兄弟們惦記台上的比試,並沒去找,如果他們去找的話,估計就會發現,他已經死在了後山的樹林中,渾身脫得精光,全身血脈爆裂,脖子上還有幾個尖利的窟窿,依然在泊泊地流著鮮血……
在這之後,秦陸和司徒瑩又各勝了一場,比賽也進入最後的爭奪,隻剩下了四個修士,分別是翠葉峰的司徒瑩、秦陸,秋淨峰的楚雲,以及鐵掌峰的陸空。不過特殊情況是,陸空經過前幾輪的惡鬥,受傷嚴重,站著的時候都顫巍巍的,沒有棄權已經是好的了。
這一輪是互相挑選對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陸空已經沒有多少戰鬥力,挑選他的話,基本上可以確保進入決賽。
溫長老把四個修士叫到台上,說了規則,然後讓他們自由挑選對手。
司徒瑩低聲對秦陸道:“秦陸,你選陸空,這樣的話,肯定可以進決賽,楚雲這兩年進步飛快,你對他勝算不大,我還有些希望,如果咱們能會師決賽最好,獎勵秘籍肯定是咱們的,如果我輸了,你還可以最後一搏!”
秦陸一聽,不由瞪大了眼睛:“師傅,你這麼說不是侮辱我嗎?我可是個男人,怎麼能把困難的任務交給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