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
白雲飛在心裏默念三秒,時間恰好卡在鄭誕走過巷子背對白雲飛的那一秒。
白雲飛當即捂住鄭誕的嘴巴,將其拉進巷子裏的瞬間將長三寸的匕首直直穿過鄭誕背後心髒位置,鮮血順著匕首滴在地上,白雲飛心髒隨著血滴越跳越快。
“我……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殺人了!”白雲飛吞咽口水,一刀刀砍在鄭誕臉上,刀速越砍越快,心髒越跳越急,最後一刀徹底斬斷鄭誕的命根子。
白雲飛砍完後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這種體力活對於他一個十二歲的孩子來說還是重了些。
“或許,還有更好的點子。”白雲飛看著鄭誕的屍體冷笑道。
白雲飛抱起還在昏迷的鹿澤明調侃道:“看起來蠻‘嬌小’的,實際抱起來還是挺沉的嘛。”
“話說,我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鹿澤明是白雲飛撿來的孩子,好像在白雲飛的記憶裏鹿澤明一直長沒啥變化一樣,一直是一張偏女性的臉,跟少女一樣嬌小的身體。要不是白雲飛跟鹿澤明一起生活了六年,還真是雌雄難辨。
白雲飛走後,巷子裏頃刻間圍滿了人,其中有老人,有小孩,有女人,有男人。一具已經被分屍的身體,臉也被傷口分不清是誰,屍體的心髒上插著一把匕首,一把被鄭誕斷手死死緊握的匕首,很明顯這是人為製造的。
白雲飛製造這一幕,沒有處理屍體,並不是他考慮不周,隻是白雲飛單純想給這些人一個選擇的機會。
眾人死死圍住鄭誕,其中裏麵有一個天術師施展術法隱蔽了這個巷子,隻有裏麵的人可以看見外麵,外麵的人看不見裏麵。
“大夥就這麼看著,是想為這該死的家夥收屍嗎?”
一臉上有疤的妙齡女子拔起插在鄭誕心髒上的匕首,扔掉握住匕首的手,瘋狂捅著屍體。
“聚靈成物。”那名天術師用散落再地的還未幹透的血液分化成了數十把匕首,“是與否在你們。”
天術師默默離開巷子,留下一群饑渴的野獸與一具被捕獲了的獵物。
當初林微言用家族給予的錢財買了一具距離星海城城中心較遠的老院子,算不上多大,卻也足夠他們幾個人生活了。
“母親!”白雲飛抱著鹿澤明,用腳推開門後同往常一樣打招呼。
“母親?”
白雲飛將昏迷中的鹿澤明送回到他的房間讓他好好休息,也再一次讓白雲飛覺得自己下手重了。
“母親你在嗎?”
沒人回應,林微語跟林微言一個都沒有回應,“母親,你在哪?”
久呼無果,白雲飛身後傳來聲音:“你母親已經被帶走了。”
白雲飛轉身,見到的隻有一個滿臉笑容的女子,她的笑容對於一般人來說是十分溫和的,對於白雲飛來說確是恐怖至極。
白雲飛衝向那女子怒吼道:“你把我母親們弄到哪裏去了!?”
一股無形的力量擋在白雲飛與那女子中間,下一秒就被彈開數米外。
“不要試圖對我產生敵意,你我之間的差距不是你靠憤怒與冷靜就能彌補的。”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莫笑煙。”
白雲飛打斷道:“我才不管你是什麼人,我隻想知道你把我母親們弄到哪裏去了!?還是說你是鄭誕,亦或是那個該死的城主養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