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臣點了點頭,宋茗墨見狀想要拉住宋以臣的手。
“父親,你怎麼?”
“我累了,你陪你妹妹說會兒話。”話落,宋以臣就往莊園內院走去。
眼眸一轉,宋茗微口中念念有詞。
如若讓他們徹底轄製父親,現在父親進去,不知道又會發生什麼。
宋以臣眉頭皺了皺,搖了搖頭,他扶著額頭轉過頭來,道:“送我回府。”
外頭幾個仆人走了進來,這些仆人都低眉順首,然而他們個個孔武有力,再看就會發現他們頭上的頭巾全都是黑色。
宋茗墨這才安下心來,他警惕地盯著盛懷安。
他來得早,自然是知道他們給出的解釋。
茗雪竟然是因為曾雨柔的死而傷心不已,又因為縷縷懷不上孩子,而內疚。
久了,就病了。
藥也不肯吃,折磨幾次後,就病死了。
這樣的理由,就父親肯信。
宋茗墨看了眼宋茗微,宋茗微點了點頭。
尋到了沒人的地方,宋茗墨就問了。
宋茗微將那日盛懷安想要利用小鬼重生的事一說,宋茗墨就怒不可遏。
“我就知道,找知道我拚死都要把她帶回來,寧願逼得她和離,寧願將她關在家廟裏。”
宋茗墨猩紅著眼,咬牙切齒道:“我不會放過他的。茗微,往後我一定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宋茗微點了點頭。
二人一直守到了大天亮,才離去。
宋茗雪的死給閣老府蒙上了一層陰影,就連老夫人也吃不下幾口飯。
宋茗墨不像以往那樣呆在屋子裏念書,而是不時地外出,誰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
天色微茫,閣老府的馬車就出行了。
“小姐,可是去相國寺?”
“恩。”
馬車內,宋茗微正在打坐。
東珠掀開簾子,看了眼外頭的陰雨,道:“小姐,這樣的天氣,何必出來?”
“我想找師父問問曹玉如的事,此事已經迫在眉睫,一早老夫人就叫媒人去說了,估計親事就在這個月月底。”
走著走著,阿順忽然停了下來。
“小姐,我們遇到鬼打牆了。”
阿順的臉色微白,他發現隻要往相國寺的方向而去,就會回到原地,這?
宋茗微掀開簾子,看了眼周圍,她念出了一段清心訣,卻發現於事無補。
她下了車尋找陣法,見一人的方向與她相反,她便前去問問。
“老人家,你可是從相國寺回來?”
“對啊,我是去還願的,這相國寺可靈了。”
宋茗微蹙眉,她不信邪,徒步走了起來。
可沒一會兒,就又回來了。
她見著一人也去相國寺,便跟在了那人後麵。
走著走著,那人消失了,而她又回到了原地。
難道?
難道這陣法是專門對付她的嗎?為什麼不讓她前往相國寺?又是誰這般?
宋茗微眯起了眼,她用破陣法破陣,卻發現還是在原地。
她,遇到高手了!
“東珠,阿順,你們先回去。”
“小姐,一會兒可能就要下雨了。東珠不會去,東珠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