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茗微噗嗤一笑,她猛的抱緊東珠,道:“我這就去拿,吃完了,明日一早我帶你回閣老府。”
東珠點了點頭。
這一次,宋茗微陪著東珠啃了兩根豬肘子,直到吃撐了,才放了下來。
而門外,允祀皺著眉放下一截紅彤彤的難看肘子,一臉古怪地道:“這東西,有什麼好吃的?”
阿四翻了個白眼,主子,你至於這麼好奇嗎?
白管家拿著一疊豬肘子,輕聲問道:“主子,還要嗎?”
允祀皺了下眉頭。
“不要了,給阿四吃吧。“
阿四苦著一張臉,看了眼白管家。
“爹,我就喜歡吃紅燒肉,你知道的。”
白管家沒理,將那一碟子豬肘子遞了上去,阿四白著一張臉,接了過去。
翌日清晨,宋茗微與東珠出了門,就見到一臉煞白的阿四。
東珠後退一步,對阿四道:“你作死啊,一大清早地扮鬼呢。”
阿四本要說話,沒忍住,扶著樹又吐了起來。
這會兒,宋茗微也跟著後退了兩步。
“你忙,我們要出去了。”
阿四看著那兩個罪魁禍首,憤恨地道:“此仇不報非君子。”
告知允祀,回閣老府的決定後,宋茗微就離開了。
書房之中,允祀對著一張畫呆怔。
“主子,有什麼吩咐?”一行黑衣人垂首站著。
“我要遞帖子給京中紈絝,告訴他們,我們一早去鎮國公府,去見見世子。看他是不是新婚燕爾。”
“是。”
閣老府中,老夫人留宋茗微一道用了早膳。
“你終於肯回來了。”老夫人老懷欣慰,她拉著宋茗微說了良久的話,卻見王嬤嬤的肅著臉走了進來。
“老夫人,少爺來了。”
“來就來了。讓他進來。”
老夫人將宋茗微拉在一旁,與此同時簾帳一動,宋茗墨走了進來,睚眥欲裂地看向宋茗微。
“你怎麼還有臉回來?”
宋茗微神色不變,“不做虧心事,自然沒什麼不敢。”
“你沒做虧心事,那我娘是怎麼死的?祖母,你昏頭了嗎,怎麼讓她進來。”
“放肆!”老夫人喝罵了一聲,“我雖是一把年紀,可還沒糊塗。她是閣老府的姑娘,怎麼能日日呆在外頭。”
“她與出嫁了的姑娘有什麼不同,都是玄親王的人了。”宋茗墨一臉險惡。
宋茗微不由得一笑,“既然你都認定了我是玄親王的人了,那麼那日晚上我也確實沒有殺害母親的作案時間,你又何必把殺害母親這樣大的罪名安在我頭上?”
宋茗墨聞言,鐵青著臉,“不是你,還能是誰?”
宋茗微還未出口,就聽得外頭傳來了一聲驚呼。
“做什麼吵吵嚷嚷?”王嬤嬤皺著眉頭走了出去。
“不好了,碧玉,碧玉她”有個丫鬟都若篩糠,一臉驚色。
碧玉是曾玉的貼身婢女,從宋茗雪成親那日起就好像生了病,時不時地就要請大夫來。
“碧玉姐姐,她死了”
王嬤嬤聞言,不置可否地道:“她本來就病的有些時候,許是夫人走了,她有所感,才去的吧。”
宋茗墨在裏頭聽著,轉身就走了出來。
“給個三十兩銀子,讓他們家人將她好好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