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天宗亂墳崗。
吸收著周圍腐爛的空氣,一個瘦小的身體慢慢爬起。
“咳咳...”止不住咳嗽了兩聲,這該死的酒,青年忍不住罵道。
年紀輕輕的靠自己的“努力”好不容意升到部門經理,一高興就帶著一眾手下去吃飯喝酒慶祝,喝酒時在一眾手下的馬屁下自己來者不懼,最後喝的暈頭轉向身體止不住的往後倒,僅存的意識模糊看到一眾手下喊著經理衝向自己,然後自己就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鬼地方。
記憶中這個身體的名字叫魏德軒,姑且就用這名字自居吧!青年自言自語!
環顧四周,這裏遍地屍體,有的隻剩骸骨,皺了皺眉頭,正常人看到這場景第一反應肯定是恐懼害怕,但魏德軒心中有一股情緒好似習慣了這種場麵。
搖了搖頭,作為一個職場精英魏德軒很快就適應了這股情緒,打量自身,見慣華麗衣裳的魏德軒看著這身雜役裝多少心裏有些抵觸,這是多長時間沒換過衣服味太大了!
歎了口氣!這些都不是魏德軒暫時要考慮的,原主慘死他手,現在他附身,能不能繼續活下去都難說,根據原主的記憶,魏德軒知道這個小雜役是冤枉的,但在這實力至上的高武世界,一個枉死的雜役又有誰在乎了!
原主記憶中自己看似是一個小雜役實則還有另一重身份,源宗派去潛入禦天宗的暗子,俗稱臥底或者二五仔,這暗子才來兩個月就慘死他人之手,這應該是所有宗門中混的最差的臥底。
現在魏德軒身處禦天宗的亂墳崗,一些對宗門沒有用的人死後都是仍在這裏隨便掩埋,雖然很不願意,魏德軒還是要繼續完成這個臥底的任務,因為每一個暗子都被宗門要求吃下毒藥,定期給暗子解藥,然後從暗子那裏打聽情報。
好消息就是原主剛來兩個月,而解藥一般是半年吃一次,距離這個時間還有四個月。
要完成這個任務首先就要適應這個身份,拖著狼狽的身體魏德軒朝著雜役住處走去。
.....
禦天宗雜役處。
“魏德軒那小子還沒回來嗎!老子的洗腳水都沒人倒了!”一個弓背的青年雜役罵罵咧咧的洗著腳。
“那小子今天倒黴,被頭安排去二小姐那裏清理庭院,怕是凶多吉少。”另一個雜役幸災樂禍道。
其他雜役都圖個熱鬧新鮮,在床上唧唧歪歪的交談著。
站在門口的魏德軒漠然,沒想到原主不僅倒黴而且人際關係也不咋地啊!混的也太差了吧!
沒有理會裏麵的聲音魏德軒推開門走了進去。
“喲,這是誰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死在外麵了,賤命一條還挺硬的,快過來給老子捶背,今天累死老子了。”弓背的雜役看著進來的魏德軒吆喝道。
撇了一眼這個弓背青年,欺淩不管是在原來的世界還是這個異世界從來都不會少,而且在這以實力為上的世界更為嚴重。
沒有理會這個雜役甲,魏德軒心中給他的編號為雜役甲,徑自來到自己的床,床上很亂,魏德軒不在乎這一天經曆太多魏德軒跳到床上直接躺下休息。
“哈哈,,你也太沒麵子了,這小子都沒把你當回事。”雜役乙故意起哄嘲笑雜役甲。
被雜役乙嘲笑弓背雜役甲坐不住了,感覺自己在眾多雜役的當中的威嚴受損,一腳踢飛腳下的桶,怒氣衝衝的朝著魏德軒走去。
“老子說話你沒聽到嗎?一天不打你小子長能耐了?”雜役甲怒吼。
說完直接就一腳踢向在床上躺著的魏德軒,這一腳下去瘦小的魏德軒不死也要在床上躺半年,雜役甲怒擊是下了死手。
“魏德軒完了,激怒他幹什麼。”有人歎息道,搖了搖頭一副事不關己接著睡覺。
砰的一聲,一個人倒飛了出去。
“怎麼回事?”,一個個雜役被聲音吸引驚坐立起來看向魏德軒的床。
“打的這麼重,魏德軒這細皮嫩肉的身體能抗的住嘛?這打死了........”雜役乙還沒說完就倒吸一口冷氣。
其他觀望的人也睜大眼睛看著倒在一旁昏迷不醒的雜役甲。發生什麼?這是所有人心裏的疑惑。
慢慢收回自己的腳,沒有理會倒在一旁的雜役甲魏德軒繼續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