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本櫻看到嘻嘻哈哈的薑平清,氣不打一處來的她揚起來的巴掌在看到薑平清嚇到閉了眼睛後力道又降了許多這才拍到了薑平清的腦瓜子上。
“乳娘,嗬嗬,你還知道你有個乳娘?別叫我乳娘,說吧,你個小兔崽子碰到了什麼情況又把我給你的飛牌給用掉了?”
木本櫻白皙的俏臉上沒好氣的盯著薑平清,腰上別著的粉色腰被風吹起來打在了薑平清的臉上。
腰帶上,可以說有點平平的就那麼上去了,這和百花聖女有的一比,她們都有著平平女神公有的短板。
很難想象這麼平為什麼會被薑平清叫做乳娘,而且,木本櫻也從來都沒有成過婚。
“乳娘身上還是那麼香。”
薑平清貪婪的用力嗅了嗅,小時候他可是幾乎天天都被乳娘抱著的,早就迷上了香香的沁心花香味。
這一點當然沒有逃過木本櫻的眼睛,她臉上瞬間閃過一絲紅霞,不過很快就本她用靈氣精心將臉上的紅霞給壓了下去。
“這小子,連自己的乳娘都敢占便宜,色胚,難怪宗主給我說我閉關的時間這小兔崽子又在外麵招蜂引蝶了!”
木本櫻一把把腰間的粉紅色腰帶給抓了回去,同時狠狠地瞪了薑平清一眼。
“乳娘說什麼呢,我怎麼能忘記你呢,我就算是化成骨搓成灰咱也不能忘記乳娘你啊,你看我遇到危險第一時間就是想到乳娘你給我的飛牌。”
“你不知道當時情況多麼緊急啊,要不是我心裏一直謹記著乳娘的話一遇到危險就掏出來乳娘你給的飛牌,你的小兔崽子我怕不是就已經被別人給撕成兩半了。”
薑平清說著還拿手卑微的牽著木本櫻的手臂輕輕地搖啊搖,順便還憋出來一滴眼淚,欲拒還迎小男人姿態的看著木本櫻,這模樣活脫脫像個小土狗受到委屈找自己的主人蹭腿腿求安慰一樣。
聽到薑平清有好好記者自己的話,再加上看到他辛辛苦苦擠出來幾滴眼淚的樣子,木本櫻於心不忍,心裏氣也消失了一大半,一種心疼油然而生。
兩人一人訓一人撒嬌的樣子在楚君佑這裏已經是見怪不怪了,他就躲一邊扭頭看看天邊的蜉蝣和藍天白雲。
蜉蝣國什麼都不多,就是蜉蝣多,蜉蝣是一種很小的蟲子,這裏的它們是一種益蟲,以草為食,身上還會帶著一種淡淡草香味,所以很受蜉蝣國的人們喜愛。
據說在蜉蝣國立國之前,這裏就已經是蜉蝣的天堂了。
“嗯,藍天真藍,蜉蝣們真是自由自在。”
“嗯,師弟你就盡情的對著師尊撒嬌吧,這樣她心一軟,也就不會罵我了。”
“行了行了,誰叫你當初不聽勸,我早就給你說了你境界還不夠,就不要那麼早從靈泉宗跑下來跟著你這個小事都辦不好的大師兄辦案子。”木本櫻把薑平清拉著她的手拍開,一臉生不起氣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