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白開車前往了薛紫夏的新公司。
薛紫夏不知道的是,那個新公司是司少白一個朋友旗下的小公司。
司少白將車停靠在了路邊,就那麼遠遠地看著入口。
他的薛紫夏真是傻啊。
當年明擺了是碰瓷,她卻還是一個人承受了下來。甚至將司家給的錢都交了出去。
發生了這件事,薛紫夏又聯係不上他。緊接著就傳出了司夫人是被薛紫夏推下樓的言論。
那時刻,她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而他那時,沉浸在司裕國給他的洗腦中,認為薛紫夏就是個愛錢的女人。
三年後,回來報複。
他當年真的太不成熟了。
從今天起他.,他一定要求得薛紫夏的原諒。
司少白堅定了目標,默默守候在車中。
而前台那邊,那女人已經開始跟薛紫夏扭打起來。
薛紫夏也是憋悶,她剛掛了電話。這女人就撲上來惡狠狠的要跟她扭打。
撕扯之間,那女人忽然大力禁錮住薛紫夏的雙手,另一手就抄起水杯就對著薛紫夏灌下去。
薛紫夏拚命的掙紮,那女人眼看灌下去不少,扔了水杯就跑了。
薛紫夏嗆咳了幾聲。眼看著那女人跑出去。
“你站住!把話說清楚!”薛紫夏稍稍平複就追了上去。
公司外,司少白看到一個女人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
過了馬路不見了。
沒多久,薛紫夏踉蹌踉蹌從大門裏走出來。
司少白眼眸一縮,薛紫夏怎麼了?
他趕緊下車迎上去。
“紫夏?”
頭好暈。一股熟悉的感覺湧上薛紫夏額頭。
下意識的薛紫夏扶住了門廊的柱子。
迷迷糊糊的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帶著焦急之色向自己走來。
薛紫夏迎了上去,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句:“少白!”
就在這時,斜刺裏猛然衝出來一輛夏利衝著薛紫夏撞去。
巨大的輪胎抓地聲響起。
薛紫夏整個人就像傻了一樣呆愣在當場!
“紫夏!快閃開!”一道熟悉的聲音響在自己麵前。
接著一股大力撞來。
薛紫夏被撞的倒退幾步。
然而她來不及反應,就看到原本她站的位置上現在站的卻是司少白,一輛夏利正衝向司少白。
“不!”淒厲如同鬼號的聲音響起。薛紫夏暈了過去。
三日後。
市中心醫院,薛紫夏在自己的病房中焦急的來回踱步。三天前,自從她昏迷醒來她就被囚禁在了這個病房裏。
這三天以來,有護士給她抽血化驗過。有警察進來問過話。
但就是沒人告訴她,司少白怎麼樣了。
“額,那個薛小姐?”這時,司少白的助理小張走了進來,“我是代表司總來通知您可以回家了的。”
薛紫夏靜靜地額看著他:“讓我回家不應該是醫院通知的嗎?”
小張笑了一下:“這個回家您誤會了。回家是指薛家,林芳柔因為涉嫌謀害殺人已經被拘捕。薛總裁已經當眾宣布兩人正在辦理離婚手續。”
“納蘭雪呢?”薛紫夏靜靜的問。
小張道:“納蘭雪,她因為沒有直接參與這次車禍事件,目前還在司家別墅養胎。”
見薛紫夏神色淡淡,小張忍不住補充道:“不過,等她生下孩子之後,總裁對她另有安排。畢竟她跟司夫人的死還有薛小姐幾次三番被人下藥都有不可推脫的責任。”
薛紫夏點點頭。
焦急的心忽然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病房門外,司少白透過門上的玻璃貪婪的看著薛紫夏。
小張忍不住小聲道:“總裁,為什麼不把你的腿受傷的事告訴薛小姐,這樣薛小姐一定會回心轉意。”
司少白沒有說話。
他不願意用這個來要挾薛紫夏。
助理走後,司少白沉沉睡去,他的一條腿被撞斷了。現在做了矯正打了石膏一動也不能動。
那個開車撞過來的人是林芳柔。
她也是沒有想道司少白會突然出現。
原本一手策劃好的意外事故就這樣被撞破。
司少白醒來之後又向著警察提供了很多線索。
這些年圍繞著薛紫夏和司少白之間牽扯到的一些人和事,都被他查了個遍。
將這些交給警察之後,司少白就躺在床上靜靜等待著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