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紫夏給司少白不停地打電話。
可是司少白的電話卻詭異的無法接通,到最後甚至是關機的狀態。
當時她還不以為意。等到小男孩順利的送進手術室。
她才靜下來打電話。
沒想到這次打通了。
她還沒說什麼,司少白憤怒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薛紫夏!你為什麼不來!”
這句話說完後,那頭電話迅速被掛斷。
司少白的電話再也沒打通。
而後司夫人的電話打了進來。
“我兒子已經想清楚了,他是不會跟你在一起的。今天傍晚七點xx大廈見。少白還有一些話要轉達給你。”
同時,她在自己的銀行卡裏發現司夫人私人名義剛剛轉過來三百萬。
還有什麼不明白?
於是晚上七點,薛紫夏如約去了大廈。
她以為會見到司少白。
可是是司夫人給她打電話說上頂樓,頂樓說話方便。
然後就是她上了頂樓卻沒發現人,等走下來的時候外麵已經圍堵了一圈人。
周圍人都在說著有人跳樓。
司夫人跳樓。
往事曆曆在目。
薛紫夏心中感到一陣酸澀。
後來那個小男孩沒搶救過來。
薛紫夏將錢全部打給了那位母親。
心如死灰。
其後,再次見到司少白就是在司夫人的葬禮上。
司少白那仿佛要吞噬了自己的目光,她至今都難以忘記。
在她走後,據說有人見到納蘭雪親自下跪代她向司少白賠罪。
後麵的事,薛紫夏就不清楚了。
她在薛家沒有人維護,索性用媽媽留下的錢出國進修外語。等兩年後回來就在一家小公司默默的做了銷售。
直到,她遇到司少白。
一通回憶串起了過往。薛紫夏搖了搖頭,自己還期待什麼呢?
經過這些事,她也看開了。
司少白愛她,可是他更愛自己。自己的尊嚴不容侵犯。
不然當初他為什麼不好好聽她解釋?他想回頭的時候自己就要迎合他嗎?
拋開思緒,薛紫夏回到小飯館上班。
沒想到還沒動手做什麼,老板就鐵著臉出來要她離開。
“為什麼?我哪裏做的不好?”薛紫夏感到莫名的憋屈。
“哼!你昨天營業時間在店裏跟兩個男人大吵大鬧不清不楚,影響惡劣。我這是輕輕白的開門做生意,怎麼能允許你這樣的女人在這裏。總之,你快走!我不要你了!這個月的工錢你也別想要了!”
薛紫夏氣結:“你胡說什麼,我是怎樣的女人,你難道清楚?不能隻看表麵!”
老板不屑道:“別人都看到了。”
薛紫夏抓住敏感字眼:“誰看到了?”
老板支支吾吾不回答,不耐煩地揮手:“去去去,快走,我這裏沒你什麼事了!”
薛紫夏就這樣被趕了出來。
難道是司少白?用這種方法逼迫自己回頭去找他?
可是薛紫夏又隱隱覺得哪裏不對。
她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遊走。
走著走著,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她?那個男孩的媽媽?
那個母親如今看起來生活的很好的樣子,樣子帶著笑,似乎已經從失去那個男孩的悲傷中走了出來。
薛紫夏走上前,想跟她打個招呼。
忽然一個差不多三歲大的小男孩從旁邊跑出來:“媽媽。”
這個母親蹲下來牽住了他。
薛紫夏揉了揉眼睛,仿佛自己看花了眼。
這個小男孩跟這母親長得好像。
看來她已經走出了陰霾。
薛紫夏上前,站到了那母親的對麵,直截了當的問:“這孩子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