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白回了病房,病床上卻空無一人。
“薛紫夏?”司少白聲音有些發顫,他幾步衝進廁所衛生間,裏麵還是沒有人。
這時,護士進來掛水。
“3床病人呢?剛才還通知了讓她不要亂跑。”護士嘟嘟囔囔的。
司少白一震:“你是說你剛才還來見過她?她醒了?”
護士莫名其妙:“對呀!”
司少白望著病床上明顯人體躺過的痕跡。
薛紫夏一定是聽到了他說的那些話。
自打那天起,薛紫夏就仿佛失蹤了一般。
沒有人見過她,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
司少白出動了所有他能動用的關係去找,一連十天過去了,司少白整個人瘦了一圈,人卻還是沒找到。
他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看來隻能先查清楚薛紫夏為什麼會被注射那種東西。
薛家。
薛鬆濤不在家。
林芳柔看著沒精打采的女兒很是奇怪,吃完飯後跟著到了女兒的房間裏:“你跟我說實話,到底是出什麼事了?”
納蘭雪以為掩飾得挺好,沒想到被媽媽看出來了。
“媽媽,我去找了張大夫對付薛紫夏,可現在張大夫被關進警察局了。已經十幾天了,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把我招出來。我好怕。”納蘭雪心慌道。
林芳柔卻是抓住了重點:“對付薛紫夏?你用了什麼方法?”
納蘭雪支支吾吾的含混道:“違禁品。”
林芳柔皺眉:“你是瘋了?不過,按說警局裏的人辦事效率不會這麼低下。連著十幾天沒來找你,想必是那劉大夫已經拖住了警察。他應該沒有招供出你。”
納蘭雪眼前一亮,“真的?太好了!”
林芳柔恨鐵不成鋼:“你啊你,不來跟媽媽商量,自己瞎想。那劉大夫有把柄在我手上。不會傷害你的。你盡管放心用!”
壓在心頭的大石去了,納蘭雪隻覺得渾身暢快,轉眼就想起了她跟司少白的婚事:“媽媽,司裕國已經答應司少白娶我了。”
林芳柔有點不放心:“那麼精明的人會答應你?”
納蘭雪得意道:“不怕他反悔,我將我們的對話錄了下來。他要是敢毀約我就將錄音發給司少白!”
林芳柔這才滿意了。
“那你這幾天還是多去親近親近司少白吧。趁著薛紫夏失蹤,你也可好好籠絡一下司少白的心。”
納蘭雪點點頭。
她精心打扮了一番,帶著補品去了司氏集團。
一路之上,隻要她走過,都會收到旁邊人羨慕嫉妒的眼神。
納蘭雪心中爽極了。
到了頂樓辦公室,一路暢通無阻。
推開門就見到那個她心心念念的男人臨窗而坐。
還是那麼耀眼英俊。
納蘭雪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是不是在想姐姐?”
司少白轉過頭來淡淡道:“你來了。”
納蘭雪放下補品,趁機坐在了他旁邊的椅子上。
正在竊喜司少白的沒有拒絕。
就見司少白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小管子遞了過來。
納蘭雪不明所以,接過來一聞。
臉色頓時就變了。
“少白這是什麼呀?看起來似乎不像藥啊?”納蘭雪明知故問,一臉的天真。
司少白微微一笑:“這是對人身體有益的藥。來,吃一粒試試。”
納蘭雪傻眼了。
司少白卻像是當真一般給她倒好了水放在桌子上,司少白用一種平靜至極的語氣道:“吃。”
納蘭雪聽得毛骨悚然。
不要!
納蘭雪揮手打掉了杯子,手中的藥也範落在地。
“少白,我,我身體一向都很好。我還懷著孕,這個東西我不能吃!這是醫生開給你的?你也少吃,是藥三分毒!”納蘭雪情急之下這麼說道。
司少白帶著淡淡的嘲諷:“是嗎?”
納蘭雪馬上站起來:“好了,我還有事,就不多陪你了。下午還約了去產檢呢。”
“站住!”司少白忽然開口。
納蘭雪心虛的回頭,勉強笑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