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
李璐梅掩唇驚呼。
看似平日裏最不通世事的小妮子美眸中竟閃過一抹促狹,仍是音甜聲脆道:“打電話那天爺爺在西北視察,剛好巧遇第一場雪,爺爺對李伯伯說,幹脆寶寶就起名叫雪兒好了,但不知姐姐滿不滿意,所以讓我問一下。”
李璐梅懵了,半天沒回過神來,晶瑩的淚花再次揮灑在嬌豔如花的臉蛋上。
不過,這一次是喜極而泣的淚水。
怎麼會是這樣的結局?
劉宇浩先是一呆,隨即不由搔了搔腦袋。
合著今兒自己整個就是一個傻呆萌嘛,人家小妮子明明什麼意思都沒來得及表達,自己就迫不及待地在一邊臆想聯翩,然後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小妮子。
如果僅僅是如此還倒罷了,最慘的是,自己竟在最後還上演了一出“咆哮劇”,生生想來一幕現代竇娥冤。
“靠,這該怎麼收場?”
劉宇浩已經在心裏把自己暗暗罵了好幾遍了,想要湊過去給小妮子賠禮道歉,卻又拉不下來臉,他心裏清楚的很,別看小妮子沒發火,但現在她就是一剛點燃的炮仗,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暴呢。
“吃飯了,吃飯了!”
須臾間,夏雨晴就已經從廚房裏端著幾碟兒小菜出來,居然全都是小妮子平時最愛吃的一些東西。
趁這個機會,劉宇浩躡手躡腳,彎下腰偷偷溜了出去。
三天了,就連翁雪雁在小妮子麵前也褪去了最初的羞澀,可憐劉同學硬是一次表達歉意的機會都沒撈到,所有努力換來的都是小妮子麵無表情的清冷。
終於,劉同學在用盡計策無果後,決心用強了。
但見摸黑鑽入小妮子房間的劉同學如做賊般輕輕掀開被子,剛要蒙頭拱進去,卻感覺一把小巧冰冷的手槍對準了自己。
“呃......老婆,用不著趕盡殺絕吧,好歹咱倆也是夫妻不是。”
劉宇浩嘿嘿一聲幹笑,這個時候他也就隻敢動嘴了,自家老婆的脾性他清楚的很,隻要他敢再近一步,沒準小妮子真敢開槍呢。
倒不是說小妮子會開槍“謀殺親夫”。
其實,一開始劉宇浩就已經用異能透視過,小妮子手裏的那把槍根本就沒有子彈,小妮子之所以會拿出手槍,無非是要表明態度罷了。
“誰是你老婆?”
小妮子掖了掖自己那邊的被子,漂亮的大眼睛在黑暗中更顯清澈。
劉宇浩知道,如果這個時候自己退縮了,接下來幾天就更沒機會親近,便厚著臉皮嘿嘿一笑,趁小妮子投來一個白眼的同時用力撐起雙臂向上一拱,便將一雙欺霜賽雪的玉足握在手中。
“嚶嚀!”
瞥到小妮子羞極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劉宇浩差點笑尿。
別人不知道,但劉宇浩卻再清楚不過,小妮子那柔滑細膩、晶瑩如玉而又彈力驚人的玉足是小妮子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拿下這個“陣地”,小妮子想不投降都難了。
果然,小妮子還待揮腿反抗,哪知道劉宇浩手上輕輕用力,看似很隨意的一拖,卻將小妮子整個人摟入自己懷中,而那雪白的被子早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影蹤。
“哼,你倒好意思呢。”
小妮子秀氣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般,嘴唇緊閉,似乎在宣告自己抵死也不從。
反正已經無恥了,劉宇浩便更徹底些,隔著輕薄如沙的睡衣一口咬住那盈盈一點凸起,輕輕在牙齒間碾動起來,差點沒把小妮子臊得暈過去。
懷裏的小妮子被劉宇浩一番“蹂躪”的不住翻轉,時而無助嚶嚀,時而多情呻吟,待要掙紮,卻覺心兒酥了,跟著,緊繃的身子也癱軟成一灘泥。
一時間,室內春光無限,一片旖旎!
“這幾天幹嘛呢,好歹咱們也是夫妻吧,怎麼能理都不帶理會的呢。”
清晨,劉宇浩又捏了捏小妮子的玉足,厚著臉皮先倒打一耙。
小妮子靠在劉宇浩懷裏的腦瓜兒拱了拱,一聲清啐。
劉宇浩就哈哈大笑,便是傻子,這個時候也知道危險警報解除了,幹這種霸道事,劉同學現在是越來越順手了。
過了好久小妮子才將冷如寒霜的小臉兒從被窩裏鑽出來,直直瞪了劉宇浩一眼,道:“吳淩鬆回京了。”
“哼,我早就猜到是這個結果。”
劉宇浩撇撇嘴,但與此同時,眼中卻快速閃掠過一抹無力,其中,最多的怕還是遺憾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