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對,父母並非,犯錯也是難免的。”柳依點點頭,“我還是想聽你說你愛我。”
柳依有意岔開話題,不過剛說,就連了幾個噴嚏。
“阿嚏!阿嚏!”
看可愛的模樣,餘非臉上堆滿了笑。
哪這一笑,竟讓柳依大大不悅。
“我在這遭殃,你反倒哈哈大笑?”說道:“嗬,這就是男人嗎?”
“你誤會我了,”餘非一麵說,一麵脫下外衣,“我隻是見你可愛。”
他將外衣給柳依披上,又從褲袋裏拿出紙巾,並抽了一張,“你看你,是個小鼻涕蟲。”
“你是嫌棄我了嗎?”柳依說道:“如你嫌棄我,我可不用你擦。”
“不敢不敢,”餘非迅地為柳依擦了鼻涕。
“哼,以為我這樣就會原諒你,我可不是麼小鼻涕蟲。”
柳依說,就朝著家的方向小跑起來。
緊跟在其後的餘非,可能是自認方話不得當,就不敢太。
等他們了家,柳依還是怏怏不悅。
悶聲不吭地了房間,又躲在窩裏,將自己與外隔絕。
“抱歉抱歉,我的小寶貝。我隻是開個玩笑罷了,你原諒我吧。”
棉外,傳來餘非的道歉聲。
“你是心認錯嗎?”柳依問。
“是的,我的尾巴可能是有點翹起來了,所以會出言不遜。”
“那你靠一點,我看你是否翹起了尾巴。”
“好,我這就過來。”
柳依準時間,驀然而起,一下將棉套在了餘非的頭上。
“哈哈哈,你的尾巴呢?在哪兒?我來找找。”
因為計謀得逞,解顏而笑,好不快樂。
不過沒多久,又自忖道:我在已度過十餘年的陰,怎麼日竟像一個孩童似的?不妥不妥,還是要自為好。
“哎呀,我都暈了,這裏是哪兒?”餘非原地轉起圈圈來,雖則表演痕跡明顯,但還是逗得柳依開懷大笑。
心想:我不,天我就是少女!自麼的,拋開就是了。
“寶貝,你在哪兒呢?”餘非掙脫出來,一臉笑意,“我找到了,嘿嘿。”
“我不是小鼻涕蟲。”柳依撲進餘非懷裏。
“是的是的,你是我的寶貝。”
“那我永遠都是你的寶貝嗎?”
“永遠都是。”餘非摸摸柳依的頭。
“如我到了70歲,”柳依小聲地問:“你還會我寶貝嗎?”
“當然會,”餘非說,“隻要我還能開口說話,你就是我的寶貝,如我不能開口說話,就在心裏默念——你是我的寶貝。”
“好,”柳依加貼了餘非的胸膛,“從你的心跳上來判斷,我願意相你說得是的。”
“如若有假,天雷劈。”
“噓,說這話,”柳依嬌嗔道:“如你們男人不發這種誓,那些雷劈的古建築,就能幸免於難了。”
“哈哈,有這麼靈嗎?”
“你看你,又把心理想法說出來了。”
“怎麼說?”
“你剛說那句話,就你表明你心裏覺得這誓沒有用,可你既然覺得沒有用,又為麼要說呢?答案隻有一個,為了欺騙我。”
“這……”餘非苦笑。
“所以說,我剛都說相你,卻因為你的誓言,又有點後悔。”柳依說道:“你們男生啊,還是自作聰明了,以為兩句誓言,就能把女生哄得團團轉,其實,還不是因為女生善良,不願意揭穿你們嗎?”
“有道理,我會悔過的。”
餘非摩挲著柳依的背。
“得妻若此,夫何!”
“少說兩句,用心抱我。”。
“遵命。”
他們就這樣抱著,忘記了,也忘記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