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皇酒店是f市的標座,也是最高最奢華的大酒店。
此時,靜謐的總統套房內猛然響起一聲厲喝:“你是什麼人?”
顧依依搖搖晃晃的從床上坐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因為沾染了酒氣而泛著一層氤氳。
她眨巴眨巴眼睛後,才後知後覺遲鈍的答道:“顧依依!”
翟時墨忽地扼住顧依依的脖子,他的眼神冷漠中透著凶狠:“誰派你來的?”
顧依依被掐得喘不過起來,被酒熏出一片緋紅的臉頰此時更紅的像要滲出血來,沙啞道:“顧,顧夫人”
聞言,翟時墨劍眉一蹙,伸手將顧依依從床上硬生生扔到了地上:“回去告訴顧夫人,她在惹禍上身。”
話音落下的同時,大手一揮,被顧依依沾染過的床單和被子全都被他丟下了床,黑眸中盡顯嫌惡。
被摔得眼冒金星的顧依依,吃痛的揉著差點被摔成兩半的屁股,在酒精的發作下,說出了最後一絲清醒的話:“不行,我不能走。”
二話不說的翟時墨,拽著顧依依的衣服,像拎小雞似的把她拖到了門口。
“哎,你幹嘛,放開我...”
顧依依掙紮著想擺脫翟時墨的挾製,雙手胡亂的揮舞著,逮著什麼抓什麼。
突然,圍在翟時墨腰間的浴巾被顧依依胡亂的一扯,頓時露出了他赤果果的全身。還沒等翟時墨重新係住浴巾,顧依依不聽話的手又抓住了他的關鍵部位。
翟時墨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緊緊蹙起的眉頭似一片連綿起伏的褶皺山,眸中在噴火。
顧依依抱進翟時墨的大腿,雙眼模糊的她看不清自己抓的是什麼,一心以為是他的手腕,於是滿心不解的嘟囔道:“哎?怎麼這麼細,還這麼軟...?”
細?軟?這兩個字清清楚楚的傳進了翟時墨的耳朵裏。頓時,憤怒像熊熊燃燒的火焰從內心蔓延升騰到眼底。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翟時墨是什麼人?f市的商業巨子,權傾商野,說他是隻手遮天一點兒不為過。每一個女人都以能在他身邊停留而興奮不已,可今天卻有人說他的那東東又細又軟?
翟時墨直接將顧依依從地上扯起來,抵在牆壁上,把她圈在自己的控製範圍內。
他死死盯著顧依依雙眼,一字一頓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人處於驚嚇之中時,會顧不上肢體上的動作。
被翟時墨粗魯拽起的顧依依忘記了撒手,翟時墨的命根子一直被她攥在手裏:“...細...軟...”
“你...”她猛地抬頭卻不想正好對上了翟時墨的雙眸,此時此刻,他的眼神已不再是不起波瀾的荒涼,而是鋪滿了泛著猩紅色的原始欲望。
說來也怪,一向對女人心生厭惡的翟時墨,此時此刻竟然起了反應。
他將臉埋進顧依依的脖頸之間,在顧依依耳邊噴薄出溫熱的空氣,曖昧的說道:“我讓你知道知道到底什麼叫細和軟。”
話落,翟時墨打橫抱起顧依依,轉身朝著床走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顧依依隻覺得渾身猶如被碾壓過似的酸痛。
淩亂的床,酒店的房,都在喚醒著她的記憶。
她呆呆地盯著天花板,思緒回到了昨晚
為了拿回母親的骨灰,她答應顧夫人把自己獻給本城商圈的土皇帝——翟時墨。
酒壯慫人膽,從不喝酒的她猛灌了一杯白酒後,借著酒勁,用顧夫人準備的房卡,悄悄進了翟時墨的房間。
在斷片的記憶中,她隱約看到了一張凹凸如刀削斧刻一般棱角分明的臉和一副身形健碩,肩寬腰窄的男人身體再往後發生了什麼,她一點記憶都沒有了。
這是完成任務了嗎?
顧依依自嘲一笑,也好,不用去麵對那個陌生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