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妥?本太子花了這麼大的功夫將她奪回來,還不能看緊一些嗎?”蒼術占有性的攬著,霸道的宣布著。
蕭傾無語的看著他,自從誤會解開之後,他更加黏著自己,算是把自己當神經病一樣看待的日子裏也沒有放過她,她去哪裏他去哪裏,差茅房沒有跟著了,而這時不時的手摟著,估計已經成了他的習慣,而且她知道,這個習慣他是不打算改掉了。
“這是朝堂,不是你蒼術談情說愛的地方!”皇上終於被逼的開了金口,不再是不說話,或者隻是說一個字。
蕭傾看了看皇上,看來是真的怒了,推了推他讓他收斂一些,但是他卻越摟越緊,挑釁的看著皇上,似乎在說你能把我怎麼樣?
他對於自己父親不能保護母親,不能保護自己的事還是有怨言的,因為他的無能讓母親跟他遭受了非人版的折磨,怎麼可能一點怨恨都沒有。
皇上氣的渾身發抖,但終究沒有講出任何一句話,他終究是自己跟最愛的女人生下的孩子,身流著他們的血液,他已經虧欠了他們母子太多,現在無論如何隻求他平安便好,可是為什麼偏偏要弄出這樣的事情,算他是一國之主也不能這樣的徇私舞弊。將怨恨的對象轉移到了蕭傾的身,若不是她,蒼術也不會處於這樣的境地!
蕭傾迎接著皇上怨恨的目光,她忽然覺得這個男人很可悲,雖然是帝王但是自己愛的人不能保護眼睜睜的看著她受盡折磨而死卻,自己的兒子吃苦受罪的時候他什麼都做不了,想必心裏也是日夜的煎熬悔恨著,所以四十多歲的年紀看去跟五六十差不多,不過她又不同情皇上,反而覺得他活該,事情變成這樣說到底都是因為他心裏放不下權勢,放不下這個王位,才會讓人有機可乘,才會妻離子散,他的痛苦都是他自找的。可悲而活該這是蕭傾給他的定義。
“皇上可別氣壞了身子。”淑貴妃假裝體貼扶著皇上的背道。“太子你太過放肆了!”趁機問罪蒼術才是她的目的。
可是蒼術卻沒有理睬淑貴妃,隻是看著皇上,眼是心痛、是悲傷、是憤怒幽幽冷冷道:“我不會重蹈覆轍!我的是我的,誰若是想搶走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截殺他!!!”
他自然也看到皇上眼對蕭傾的殺意,這話是用來警告他,同時也是用來警告每一個人,他的女人誰也碰不得!
“逆子!”一邊感到欣慰自己的兒子有勇氣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但一邊又恨他為了一個女人跟自己這個做父親的作對!皇上氣了半天從口裏勉強的說出兩個字。
而且他又何嚐不知蒼術說的重蹈覆轍跟截殺的意思,蒼術有著自己沒有的勇氣,他說不出這樣的話,哪怕是私底下他也說不出來,與他來說終究還是皇位大過一切繁雜的感情交織縈繞在北蕭的心頭,有些喘不過氣來。
“放肆!來人將太子拿下!”淑貴妃嚴厲的吩咐道。
“拿下?貴妃為何無緣無故的叫人將兒臣拿下?兒臣做了什麼不對的事情嗎?”蒼術收回感情,開始裝傻充愣。
“一罪:私自調用十萬大軍;二罪:頂撞皇上;三罪:不知悔改!這三條罪狀太子你還想否認嗎?!”淑貴妃想起馬上蒼術要被押入大牢了,心裏說不出的激動,她還真是要好好的謝謝蕭傾呢,若不是她蒼術也不會闖下大禍,這次他們誰也逃不了!
“第一,兒臣請問貴妃,兒臣的太子妃被抓走了,兒臣是不是應該眼睜睜的看著她在另一邊受折磨呢?第二,兒臣何時頂撞父皇了,那些話嗎?兒臣隻是跟那些別有用心的人說的,這跟父皇有何關係?第三更加離譜了,兒臣什麼都沒有錯何來的不知悔改?”蒼術挑眉反問道。
的確蒼術說的都是事實,自己的女人被搶走了當然要去搶回來,而且他的話也沒有指名道姓的對著皇上說,隻是知曉實情的人才知道,前麵兩條都不成立,第三條罪名更加不成立了。蕭傾終於知道自己這個詭辯、隨便胡說八道的能力是從哪裏來的了,敢情都是蒼術教的。
說來說去還是回到了原來的點,蒼術帶著十萬大軍去乾興‘接人’到底是對是錯?
“敢問皇嫂你是如何去到乾興的,又怎麼會被乾興的皇上捉住?”南茹別有用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