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蕭肅稍微緩和一些之後,再看向身前卻早已不見悠君和莫塵的影子,台下的一眾圍觀群眾,也是半天才回過神。
緊接著暴發出一陣騷亂:“神仙下凡,皇帝惹得神仙惱怒,被懲罰瞎了一隻眼睛。”
“糟了皇帝惹怒了神仙,我們都要被罰了。”
一時間看到悠君複活的人全都認為悠君是神仙,而皇帝蕭肅惹怒了神仙,所以人心惶惶。
蕭肅咬牙忍著疼痛,麵對騷亂的群眾她一句話也沒有說,被內監扶著回了皇宮。
而出逃的悠君和莫塵一路腳步未停,真奔著蕭傾的村子而去。
莫塵和悠君行刑那天,蕭傾頂著火辣辣的太陽在門口站了一天,最後體力不支昏倒在門口,芙娘求著左鄰右舍將她給抬回了屋子。
而因為芙娘沒了手,所以什麼活也做不了,一直都是蘭嬸在一旁照顧。芙娘跟著裏裏外外的額幹著急。
可是更讓芙娘著急的是,蕭傾自摔到以後一直昏迷不醒,而且發著高燒。總是不停地念叨著悠君和莫塵額名字。
而且似乎一直在做惡夢,始終皺著眉頭再央求,甚至還在哭泣。
芙娘本想著給蕭肅求一個郎中看一看,可是她實在沒有錢,而且這附近滅有郎中,隻能帶蕭傾去鎮子裏。可他這個樣子自然是沒把蕭傾帶到鎮子裏。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終於在蕭傾昏迷的第三日,救命稻草出現了,悠君和莫塵雙雙來到了蕭傾的小茅屋。
悠君和芙娘是熟識的,以前芙娘接管如意樓的時候,悠君有一段時間幾乎每日都會去如意樓。所以二人並不陌生。
見到悠君和莫塵進院,芙娘先是一愣,緊著淚水便不受控製,一邊留著淚一邊說道:“老天有眼讓你們逃過而這一劫,小傾知道以後還不知道要怎麼高興了。”
莫塵這幾日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聽到芙娘提起蕭傾他立馬有些著急,他是真的害怕蕭傾那日會出現雜行刑現場,那樣豈不是又搭進去一條性命,蕭肅已經是瘋了,人是誰也不會憐惜。所以蕭傾那日如果真的去了,非但不會救出自己,還會連她自己也搭進去。
“小傾在哪?”
聽到莫塵問起蕭傾,芙娘立刻回答:“蕭傾那日要去就你們,被我拚死攔下,可自那日起她就病了,昏迷不醒,已經是第三日了。”
莫塵聽到蕭傾病了,也顧不得趕路跋涉,快步走進蕭傾的房中。
此時蕭傾麵色慘白,甚至嘴唇都是清灰色,整個人似一朵即將要枯萎衰敗的花,軟綿綿的躺在床上,呼吸微弱。
莫塵快步走到床前,手指輕柔的搭在蕭傾的手腕上,屏息凝神,專注的為蕭傾把脈,隻是臉色卻是原來越難看。
這是悠君和芙娘也先後進得屋內,神色嚴肅的站在蕭傾的床頭,半晌悠君忍不住詢問;“她怎麼樣?”
莫塵神色嚴肅:“小傾她懷孕了,但是以為體質虛弱,所以胎氣不穩,而且因為我們的事又急火攻心,燒了幾日,想要她醒過來並且保住胎兒有些困難。因為胎兒月份實在是太小經不得這樣的變故。”
悠君有些沮喪,身上一個續命丹也沒有,如今情況如此緊急恐怕隻有冒險去一個地方了。
“莫塵,你在這照顧她,我知道有一個地方可以找到既能治病又能保住她腹中胎兒的藥。”
莫塵一聽,自然也是滿心歡喜:“什麼地方,我去,你留下照顧她。”,莫塵雖然看著悠君沒有任何不適,但是他幾天前才複生,所以他心裏還是難免的擔心,怕悠君的身體撐不住還硬扛著。
悠君笑著擺手;“我既然已經重生就代表沒有任何事情了,況且我要去的地方時飄柳山莊,你的武功現在恐怕連山莊的大門都進不去,所以你還是不要能逞強了,你師父我去還有些把握,不過要是換成你去恐怕是一點把我也沒有了。”
莫塵最後還是沒有強得過悠君,最後他留下照顧悠君而悠君去了離這裏並不是很遠的飄柳山莊,臨行前,芙娘特意囑咐她把金釵帶好,在危急關頭這個金釵不僅能救悠君一名,甚至還可能幫悠君求到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