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傾有些意外的看著蕭肅,他竟然比自己出手還快。
原來蕭肅在幽若說這番話的是不已經進了門,隻不過幽若是背著門口沒有看見。
幽若一隻手抱著孩子,一隻手捂著臉頰,不可置信的看著突然出現的蕭肅。
他竟然一見麵就給自己一巴掌。自己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盡然為了這他曾經丟棄的賤人動手打自己。
蕭傾看了一眼幽若紅腫的臉,嗤笑一聲,極其不屑的說道“她懷裏的孩子是你的兒子嗎?怎麼長的得一點也不像你?被人帶了綠帽子喜當爹。”
聽了蕭傾的話,幽若氣的抓狂!扯開嗓門想要理論“你別~”
誰知剛剛說出兩個字,自己臉的另外一邊有挨了一計響亮打的巴掌,這一巴掌是蕭傾打得。
蕭傾打完向沒事人一樣,對著王叔說到“給這個孩子重新找一個老媽子帶,沒事放在我的房裏。讓她的母親河和那個老媽子住柴房,她就習慣住在柴房。”
幽若聽了蕭傾的安排瘋了一般,緊緊的抱住孩子“誰也別想搶走我的孩子!他不能離開我。”
蕭傾走到幽若何蕭肅中間,輕聲問道“你的孩子不能離開你!那我的孩子呢?”
雖然蕭傾的話聲音很輕,但卻字字好似有千斤重,狠狠的敲在蕭肅的心頭,將他的心砸個稀巴爛。永遠無法修複。
蕭肅忽然意識到蕭傾是恨自己的,永遠也不會原諒自己了。
“按照夫人說的做。”說完蕭肅向後院的書房走去,望向蕭肅的背影蕭傾產生了錯覺,竟然覺得蕭肅的腳步有些踉蹌。
在幽若的哭喊聲中,王叔硬是把孩子給搶了過來,把她們主仆關進了柴房。
蕭傾坐在塌上出神的盯著幽若的孩子,這個孩子應該不滿周歲,還不會說話走路,隻能坐在那裏玩。
開始時還找娘後來換了王叔新招來的奶娘哄幾天,就不在找了。每天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就玩。似乎已經把幽若給忘了一般。
孩子不在哭鬧可幽若卻在一直哭鬧,整日的嚷著要見孩子,要見蕭肅。
可是蕭肅到是沒有去見過她一次,隻是來見蕭傾時順帶看了看孩子。
蕭傾不知道是蕭肅故意還是怎樣,總覺得他對著這個孩子一點也不親,可能是怕自己見了難受,所以才故意如此?可是蕭傾在他嚴重也見不到一個父親對孩子該有的愛意。
蕭傾每日就是逗逗孩子,然後再去幽若的柴房門口轉上一圈,和她講一講她的孩子離開她是如何的玩耍,甚至已經不在找她。
每每講到此幽若都似瘋了一般的向外伸著手,所有她所能想到的髒話都會罵在蕭傾身上。
後來蕭傾聽得煩了,覺得她的聲音太大,吵得自己耳朵疼,所以就吩咐下人每天隻需早晨給幽若一碗稀粥。其餘的吃的一律不許再給她,省的她有力氣罵自己。
這招果然有用幽若在喝粥的第五日幾乎已經不能在罵蕭傾了,見到蕭傾來了最多隻是抬頭看一看她。
她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還哪有力氣再去罵蕭傾。
看著幽若可憐的樣子蕭傾故作於心不忍,吩咐王叔給她們主仆做了一頓非常豐盛的飯菜,雞鴨魚肉。
幽若雖然不知道蕭傾為什麼突然會對自己這麼好,可是她實在是太餓了,魚肉誘人的香味她實在事抵擋不住。
她和吳媽兩個人把整整一桌子的飯菜全部吃了,連一點菜湯都沒剩。
蕭傾看著她們主仆倆吃完了才離開,隻是在離開時對著幽若勾唇一笑,笑得幽若毛骨悚然。
第二天一大早,王叔就讓伺候蕭傾的丫頭把她叫醒了。蕭傾不猜也知道一定是幽若他們主仆的事,起身靠在床頭神情十分不耐。
那伺候的丫頭也是個有眼力勁的,隻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嘴,幽若和吳媽自從昨晚吃過飯沒多久就開始上吐下瀉,一直到今天早晨還沒有好,王叔怕鬧出人命來,所以過來問問蕭傾要不要請個大夫。
蕭傾笑了笑“告訴王叔吧,沒事,她們太貪吃,吃慣了清粥突然吃點好的吃的多了撐得。以後還是每日給她們一碗清粥就行了。”
蕭傾沒讓請郎中,王叔就沒敢請,這幾日他們是見識了這位夫人的手段,比尋常的女人都要陰狠,他們可不敢惹。
蕭傾也知道下人們背後議論她,她隻能苦澀一笑,她們隻見到如魔鬼一般陰狠毒辣的她,卻沒見到她受過的那些苦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