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嗎?”蕭傾顧不得的了,她現在就要知道莫塵單位下落。
綠衣小將停下腳步打量了一圈蕭傾,有些防備的問道“你是誰啊?打聽我們將軍的下落幹什麼?”
蕭傾心裏焦急也沒有心情和他在這裏費口舌:“我是誰也是你能打聽的?快去通知你家將軍就說有我姓蕭,他自然會來見我。”
綠衣小將看了一眼蕭傾,雖然心裏不願意去,可又怕真的耽誤了蕭傾的事。對著蕭傾揮揮手:“你跟我來。”
說完快步擠到人群中,蕭傾緊緊跟在他的身後。他們前行的時候正好趕上隊伍整軍休息,所以不多時就來到了軍前:“稟告侍衛長這個姑娘說認識將軍,有急事要見將軍。”
那個侍衛長看了蕭傾一眼,頗為不耐:“我們家將軍你太忙,沒時間見你。有什麼事你和我說吧。”
蕭傾聽出這個侍衛長實在敷衍自己,他們是根本不會把她的話轉達道莫塵那裏去的。所以已經走到這裏隻能自己想辦法了。
蕭傾立馬將臉冷了下來,看了眼那個侍衛長,嗤笑一聲;“我要說的事你也配聽?莫塵在哪讓他出來見我。”
蕭傾故意將聲音拔高,想盡可能的吸引人注意,這樣才可能見到莫塵。若是自己一聲不響的離開,恐怕猴年馬月都見不到莫塵。
那個侍衛長見到蕭傾如此看輕自己,立馬火冒三丈:“你是哪裏來的野丫頭?趕在這裏撒野,來人把她給我抓起來,嚴加看管。”
蕭傾一聽,自己必須馬上將東京鬧的再大一點,否則一旦被抓起來,自己再見莫塵就難了。
走到侍衛長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我是誰你也問問清楚,口出狂言該打。”
此時的蕭傾盛氣淩人,頗有一股王公貴族的威嚴,還真唬得那個侍衛長一愣,半天沒有緩過神來。
莫塵在帳中正在和幾位副將討論軍事,隻是這些副將都是些沒有領兵打仗經驗的白丁,矬子裏拔大個硬選出來的。隻是現在正在用人之際,莫塵已經騎虎難下,實在沒有辦法才選了這人做副將。
他們一沒文韜二沒武略,絲毫沒有領兵作戰的經驗,在起義之前都是些農夫,木匠胡子強盜,什麼行業都有,就是沒有當兵出身。
要不是莫塵中了那人的計謀,他怎麼會在此時起義。自己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然輕信了那個江湖術士的話。
就在莫塵焦頭爛額之時,忽然又聽見帳篷外吵鬧不止,原本就煩亂的心更加氣悶:“侍衛長,看看,外邊怎麼了?”
平常盡職的侍衛長竟然沒有回答他的問話:“侍衛長!外邊怎麼了?”
莫塵有些氣急,從塌後站起直奔賬而去,邊走邊厲聲訓斥:“你們沒聽見我說話嗎?一個個的都是廢物!”
聽到是莫塵出來了,眾位將士立馬讓開一條路,蕭傾被兩個士兵壓著正準備拖下去。
莫塵在見到蕭傾的一刹那,愣在了原地,似不認識蕭傾一般,蕭傾的胳膊被士兵拽的生疼,而莫塵還似中了邪一般傻傻的看著自己。
蕭傾氣急罵道:“莫塵,你是傻子嗎?”
莫塵聽到蕭傾說話才回過神來,幾步走到蕭傾麵前一把將蕭傾摟在懷裏,力氣之大差點把蕭傾勒的斷了氣。
蕭傾嗆咳幾聲:“莫塵你快把我放開,我要喘不過氣了。”
莫塵聞言放鬆了手上的力道,但卻沒有放手,將頭埋子蕭傾那個的發間,語聲竟然有些哽咽:“小傾丫頭,我可算找到你了,整個平陽郡都被我翻了過來還是不見你的蹤影,我以為你真的永遠不打算見我了。”
蕭傾見到莫塵如此,她的鼻子也有些發酸雖然他們相處的時間不長,畢竟血濃於水,他始終是這個世界上她的骨血親人。
雖然他們之間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她始終不能將他視為普通人他可能是除了蕭肅以外對自己來說最重要的人了。
拍了拍莫塵的背:“我怎麼可能不見你,這一年多我隻是不再平陽郡而已。這不我一回來就來找你了。”
莫塵抽了抽鼻子,拉住蕭傾的胳膊;“走我們進去說。”
進到大帳蕭傾看了看帳裏的其他人,沒有出生隻是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下。
莫塵看了一圈他的這些蝦兵蟹將,頭疼不已:“都出去吧,回去都想想該怎麼辦?別一問三不知!”
按群人灰溜溜的起身走出了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