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十分響應蕭傾的號召,恒叔和春嬸挨家挨戶的通知完,第二日一大早大夥兒都準時準點的到齊了。
蕭傾站在人群前,信心滿滿。這可是她這幾廢寢忘食的心血。
“各位相親村鄰,上次大家提起想要和我一起種水稻養鴨子,我這幾日考慮的一下,覺得大家一起種風險太大,而且今年的鴨子行情不能代表明年的,萬一明年鴨子的價格低迷,我們就會賠本的。”
蕭傾的一番話,引起底下村民的一片議論,當然嘴長在別人身上說什麼的都有。
“這丫頭怕是不想帶咱們一起賺錢啊。”
“說得也對,萬一都養鴨子賣不出去呢,那玩意賊能吃。”
議論紛紛,有好也有壞,蕭傾在前麵也都聽在耳朵裏,不過這些她都早有準備,自己提出的辦法一定會有人質疑,不理解,所以她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大夥兒靜一靜,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我這幾日又想了一個其他的方案,雖然沒有這個掙錢,但卻是可以保本,穩賺不賠的。”
“那快說說。”
“小傾丫頭,倒是說說看啊。”
“那就是你們如果信任我,就把地全都交給我,我來耕種,到了秋季我會付你們地租錢,還會雇你們給我幹活,然後按天數付你們工錢。”
蕭傾頗具信心的將自己的想法說給大家。
她覺得這是一件對大家來說百利而無一害的好事。
村民們不僅能收到租地的錢,給自己幹活還可以受到一份工錢,這樣算下來隻會比他們自己耕種掙得多!絕對不會比自己耕地掙得少。
這對自己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大麵積種植一種作物,形成規模以後對出售很有利。
而且都是自己來租種很方便管理。可以說是雙贏。
但聽了蕭傾的話,村民的臉上洋溢的可不是喜悅,而是懷疑。
此起彼伏的聲音再次響起,但這次卻不是村民中的議論,而是對蕭傾的質問“你這是想當地主啊?把地都弄到自己手裏,然後讓我們給你幹活?”
“噯?”蕭傾被問得冷在原處。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你這丫頭不厚道,大家都相信你,你卻想著算計大家。白瞎我們對你信任了。”
一句句一聲聲,說得蕭傾委屈巴巴的。她雖然也為自己著想了,但她最開始的出發點還是考慮村民。
而且這個辦法盈利的一定是村民,擔風險的卻是自己。
怎麼到村鄰那就成了她不厚道,她算計村裏人了。
自己絞盡腦汁想出的辦法,到此時竟成了算計大家的招數,蕭傾覺得異常的委屈,甚至還帶著一絲氣憤。
所以也沒了開始時的和顏悅色,聲音也拔高了幾度“我哪有算計大家!你們好好想一想,算一算。把地租給我,你們賺了一份錢,再給我打工你們又賺了一份錢。而且旱澇保收,所有風險我都擔著,你們還不領情!”
先入為主,既然最開始村鄰已經認定了她在耍心眼,此時就不會輕易的聽蕭傾的解釋。
一時間不屑的嗤笑聲紛紛響起,對蕭傾嗤之以鼻。
蕭傾這次是真的被氣急了,帶著隱隱的哭腔“你們不願意信我就算了,就當我今天什麼都沒說。你們想種稻子就種吧,想養鴨子就養吧!我不攔著你們。”
說完蕭傾嘟著嘴,氣哼哼的朝蕭肅的房間走去。
留下一群搖頭歎氣的村民。“這丫頭不靠譜,不講究。”
“可不是嘛,拿咱們當傻子,想唬弄咱們。”
眾人一邊議論,一邊散去。
恒叔攔看著離開的人眼睛冒火,要不是春嬸拉著,他早就上去跟說話最難聽的那幾個理論起來了。
蕭傾進到蕭肅的屋子裏,坐在桌子前灌下一大杯涼茶。
但還是覺得心頭的活燒的慌,如果再不找個人說出來,蕭傾擔心自己可能要猝死了。
放下茶杯,做到蕭肅身旁。
此時蕭肅盤腿坐在床鋪,似乎在調息練武。
隻是蕭傾對拳拳腳腳這些武功向來一無所知,慢慢地靠近蕭肅。
就在蕭傾即將要碰到蕭肅的時候,蕭肅卻突然站起,手臂牢牢的鉗住蕭傾的脖子。
蕭傾被蕭肅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不輕。
也因為蕭肅用力過大,又疼又怕的蕭傾眼淚在眼圈打轉。
兩隻手牢牢的抓住蕭肅的手腕,阻止他繼續用力。
此時蕭肅入瘋了一般,根本不顧蕭傾的掙紮,手腕繼續用力。
蕭傾感覺到自己越掙紮蕭肅就越用力,自己的喉管像是被掐斷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