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見狀,心裏也有些後悔自己的唐突,暗怪了一聲以後,卻隱隱約約覺得自己。似乎並沒有做錯事情,不過就是想要將自己的好友拉回正軌一想到這裏,似乎剛剛那一番話,又沒有什麼錯處,頓時名正言順了起來。
程諾然沉默了半響,本來不想理睬喬治,漫長的等號時間裏,又忍不住問喬治。
“喬治,你覺得,什麼叫做介入別人的感情?”
喬治雖然不是很理解,但是還是回答了:“在別人已經形成的感情牽絆裏,因為自己的某些目的,而去勾引雙人中間的某一個人,我認為這就叫做不恰當的介入。”
程諾然輕輕哼了一聲,說道:“喬治,你知道嗎?類似的說辭,我已經從當事人那裏聽到了幾次。有的時候,我差點也以為自己是不是真那麼不知廉恥,去插手他們之間的感情。”
“但是,我想了又想,我其實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麼錯處。如果說我有什麼錯處,那大概就是我不應該放任自己愛上蕭徹。但是,我與蕭徹相識的時候,蕭凝兒還在英國,我甚至不知道還有這樣一個人。”
“直到我懷上了孩子,蕭徹才和蕭凝兒在我不知情的時候訂了婚。”說到這裏,程諾然撇過頭看了一眼喬治,眼神似笑非笑。
“你覺得,是我介入他們?我是多餘的那一個人,但是那您有考慮過,被瞞在鼓裏的我,已經有了蕭徹的孩子,我忍心讓一個孩子一生下來就沒有父親?或者,我應該不顧及自己的安危,強行將孩子打掉?”
程諾然平靜地敘述著這些話語,猶如自己不曾經曆過那樣。喬治越聽越覺得訝異無比。如果不是今天程諾然撞到在他身上,如果不是自己堅持要帶程諾然來醫院,那他就沒有辦法聽到事情的另外一麵簡直是另外一個版本的故事一樣。
程諾然苦笑著看著喬治,說道:“你知道,蕭凝兒曾經當著我的麵,叫我消失嗎?然而對我來說,蕭凝兒,又何嚐不是介入我和蕭徹感情中間的小三?”
喬治下意識地搖了搖自己的頭,隻覺得自己的認知都被顛覆了。他下意識地維護蕭凝兒,說道:“凝兒小姐不會是這樣的人,她是一個對朋友極好極其和善的人。”
程諾然看向喬治的眼神簡直不可言說,她緩緩地搖了搖頭,對喬治說道:“也許我們在談論的不是同一個蕭小姐。你所認識的蕭小姐親切大方、友善,而我所認識的蕭小姐,是一個因為阻擋了她愛情的道路所以敵視的敵人。”
喬治艱辛地沉默著,對程諾然所說的話,卻想不出絲毫可以為蕭凝兒辯白的話。所有的辯駁都顯得有些蒼白無力,他的眼神移到了程諾然凸起的小腹上,和坦誠的眼神。明明極力想要相信蕭凝兒的善良,但是。
意識的最深處卻有一個聲音,一直在發出聲音,告訴他自己:麵前的這位程諾然沒有說謊。一個說謊的人,沒有辦法把所有的事情自圓其說得那麼完美。
程諾然看了一眼沉默著的喬治,便轉過了頭,不想再言語。對一個已經在心裏給她下了定義和死刑的人,再怎麼樣的辯白,都是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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