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是她的暗線,後來,我是他的情人,我遊走在一對夫妻的邊緣線裏,最終吞了自己種下的惡果。
“我叫白清歡,今年二十一,是舞蹈學院的大一新生,身高一米七,體重一百零五,處女。”
“行了。”對麵的陳姐撩了下發絲,二十多歲但氣場強大,精致的小臉上帶著些許不耐,她纖細的手指敲了敲桌麵,說道:“五十萬。”
十個手指頭攪得有點分不開,我被五十萬給鎮住了,還在想這些錢究竟是多少的時候,陳姐已經不耐煩的拉著我出了咖啡廳的門,開車到了一個別墅,把我推進了一個房間門口。
“記住了。”陳姐冷著臉說:“一定要待到明天早上八點,不管你遭遇了什麼!”
說完,陳姐直接把我推進了屋裏。
屋子裏很暗,我一被推進來什麼都看不到,我的心跳“砰砰”的砸著,腳底下還沒站穩,突然一個結實的臂膀從我的身後撈過來,酒氣和滾燙的男人的氣息撲麵而來。
“小貓兒。。。”那人很高,頭壓在我的頭頂輕聲念。
我想躲,但想起來那個女人說過的話,我咬著牙應了一聲:“是。”
“終於等到你了。”那人抱緊我,貼在我耳邊深情的念:“我愛你。”
然後,那人抱著我直接滾到了床上。
那一夜,我幾次哭求著躲避,那個人都溫柔的在我耳邊哄,我被他的溫柔所誘惑,在夜色裏沉醉。
但美好總是短暫的,第二天一大早,我還昏昏沉沉著呢,突然聽到一陣尖叫聲,我從朦朧中睜開眼,眼還沒睜開,突然被人拽著頭發打!
“啊!痛!”
我捂著頭,睜開眼就看到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姑娘,她生的嬌俏可愛,此刻紅著眼睛抓著我的頭發打我:“賤女人,賤女人!”
我這才發現,我剛才是在一個男人的懷裏躺著,而那個男人此時也清醒過來,他一睜眼,麵色微冷的從床上坐起來,目光掃過我和那個女孩,立刻道:“貓兒,別鬧。”
貓兒?就是昨晚那個他嘴裏念得那個女孩兒?
我混沌的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哆哆嗦嗦的拿著衣服就往身上套。
那女孩鬧起來:“昨晚我在家裏等了你一夜,你為什麼不來?現在又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湛深,我果然就不該信你!”
他們鬧著,沒有時間管我。
我當時是匆匆套好衣服,飛快的跑出了門,我才跑回學校的宿舍,宿舍裏同學都去上課了,沒人在。
我撲在床上就拿出手機含著眼淚給我媽打電話,電話打了兩個才接通,那邊我媽的聲音急不可耐的傳過來:“事情辦完了沒有?錢打了沒有?”
“媽!”我聲音哽咽的哭:“我,我昨晚——”
“錢打了沒有!”我媽急了:“快點打錢啊,那幫討債的快追上門來了。”
“我現在就給那個女人打電話。”我慌了,連忙掛了電話給陳姐打過去,陳姐沒接,正在我準備再打一個的時候,我的銀行卡裏打進了六十萬!
我看著那六十萬,整個人都在發顫,咬著牙給我媽打了五十萬,然後刪掉了短信,想著,把剩下十萬都存起來,以後有用的時候再拿出來。
手機“叮”的一聲,短信提醒我已經轉過去了,我呆呆的看著那個手機,想起昨晚陳姐聯係我時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