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神,對上了杜夏眼睛。
杜夏繼續給他拋媚眼,兩個人四目相對,就傳達了一種信號。
劉文傑懂了,杜夏不就是想引誘自己上床嗎?
身為男人,他又不吃虧,並且自己也很久不曾碰女人了,杜夏這個女人就是賤人一個,跟她睡一覺任何事情都能告訴自己,可樂而不為呢?
可是
劉文傑心思一動,再看杜夏,就想到了杜妤。
杜妤盡管已經出嫁,可還是純良的姑娘,杜夏跟她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可不想叫自己再跟杜夏牽扯不清,不明不白的如何麵對杜妤,不行,不能亂動心思,他要再別的辦法。
那邊張鬆柏也不知道去了何處,下山後就再沒回來,如果他在,還能跟張鬆柏問一點意見。
劉文傑正琢磨,這握著扇子的手就被杜夏被攥住了。
劉文傑渾身一僵,厭惡的情緒就竄了上來,他是真的無法接受杜夏的,並且及其的厭煩,恨不得現在就將眼前這個女人推到山下去。
可劉文傑卻忍著沒動,慢慢的,將手從杜夏的手裏麵移開,端著茶盞,喝了一口,低頭說,“時間還早。”
這就像是一種傳達,有些事情還是天黑了做才方便。
杜夏懂了,笑著點頭,將話題岔開,“文傑,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你可聽所,那杜妤出事,就是狼王所謂,而狼王就真的是李贏呢?”
杜夏早就知道這件事,如此說,就是想看看劉文傑的臉色,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要舍身拉劉文傑入夥。杜夏知道,劉文傑這個時候出現,目的不單純。
劉文傑早就聽張鬆柏說過這件事,所以並不驚訝,隻說,“我倒是聽說了,可無憑無據,如何就說那個人是李贏?狼王沒有人認識嗎?”
杜夏沒看出劉文傑的情緒來,還是繼續追問,“可我聽說狼王身邊的人都死光了呢,後來還娶了妻子,好像叫什麼張小玲,哦,原來還有一個原配,叫劉若曦,你可知道?嘖嘖,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杜妤豈不是要哭死了,她可是眼睛裏麵容不得沙子的人。”
杜妤傷心,你劉文傑就不心疼?杜夏死盯著劉文傑的臉,想要知道他到底是如何想法。
劉文傑永久不為所動,這些他都知道,可一切都是猜測,沒確定的事情,他不在乎,並且如果那個人真的是李贏倒是好了,兩個妻子的人,杜妤肯定不會要,那杜妤不就是他的了?
所以,他還是覺得,杜妤現在命最重要。
“恩,這就更加奇怪了,不過跟我沒關係,我也就是聽說,並不在意。”
杜夏看劉文傑不關心的樣子,心裏有些接受,防備放開,動作更加放得開了。
“文傑,人家許久不見你了,真的是太想你了。”杜夏的手放在了劉文傑的膝蓋上,上下摩擦。
劉文傑的身子都緊繃起來,臉色大變,猛然抬頭,對上杜夏依舊放電的眼,愣了一瞬,笑著,抬手,握著杜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