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身為父母,如此不合格,也難怪被好友批評了。
每每聽到丁皓楠這麼威脅,汪子軒便開始勸他,亂七八糟說一大通,直到把丁皓楠說暈了,讓他忘記了要做什麼,這才罷休。
被好友這樣說了一次次後,兩個人總算是有些長進。慢慢地,做父母的也開始有點樣子,雖然還是難免被孩子折騰的手忙腳亂。
因為,同時照顧兩個小寶貝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可是,當兩個孩子甜甜睡去之時,累的四腳朝天的兩個父母,經常靠著彼此的背坐在地上歎氣。
“要是一個個生的話,帶起來是不是會比這個輕鬆啊!”汪子軒道。
“應該是吧!可是,生孩子那麼痛的,我覺得還是一次解決問題比較好吧!”詩媛歎道。
“噯,你的意思是要就此打住了?我告訴你,沒門!”他看了她一眼,說道。
她一下子坐直身子,而他在慣性作用下向後倒了,幸好用手撐住了身體。
“死丫頭,你故意的,是不是?”他盯著她吼道,突然聽見孩子哼唧的聲音,他趕緊降低了音量。
“你幹嘛?”他盯著她,問。
“你當我是什麼?就這一次就夠了,你還想怎樣?你自己懷孕生孩子試試看呐?”她憤怒地回道。
他抓著她的兩隻手,微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嘛,就是把個小東西放在你的肚肚裏待上十個月,然後你把她生出來,不就好了?”
她看著別處,就是不理會他。
“噯,你也老大不小了,還不趁著現在多生幾個,等以後再生,你更痛苦!”他說道。
“誰說以後還要生了?汪子軒,你別做夢了!再敢跟我說生小孩的事,我就,就——”她指著他的臉,卻不知道說什麼。
“就怎樣?”他抓住她那隻手,問道。
“我就,就把你給結紮了!”她說完,站起身趕緊從嬰兒房跑掉了。
“死丫頭,你竟敢說這種話——”他拾起身就追了出去。
當嬰兒房的房門關上時,那兩個躺在搖籃裏的小天使怎麼會知道他們的父母在做什麼呢?
當他喘著氣把她壓在地板上時,說:“好好考慮一下,好嗎?再生一個吧!”
“你不是認真的吧?”她問道。
“你想知道嗎?”他隻說了這麼一句,便做了那件極為平常的事——
就在詩媛的兩個孩子長到四個月的時候,到了五月份,汪子軒接到了嫻雅打來的電話,說“醫生告訴我可以停止治療了,能不能請你和詩媛來一下,我想見見你們!”他便把此事告訴了詩媛,詩媛雖不知嫻雅為什麼要見自己,卻也還是和他一起去了療養院。
不知道為什麼,見到嫻雅的時候,詩媛有一種難以說清的感覺。嫻雅的微笑,和詩媛初次見到時幾乎沒有變化,讓她覺得有些溫馨。可是,想起嫻雅做的那些事,這樣的溫柔瞬間便消失了。
看著嫻雅和汪子軒說話,詩媛一直沒有插言。
突然,嫻雅看了她一眼,對汪子軒說“有些話,我想單獨和詩媛說,我們先離開一下”,說完,便拉著詩媛的手往遠處的薔薇花叢走去。
汪子軒飲著茶,望著兩個人遠去的背影。
曾幾何時,他無法分清自己的心到底在哪一個人的身上,那樣的彷徨那樣的痛苦,可是,經過這麼多年,心裏到底是誰,還需要再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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