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她隻能學著戲本裏的男女一樣,在這月光銀華之下,吻他涼涼冰唇,或許,那就是懂得愛情的最好證明吧。
果然,她踮起腳尖,渾身顫抖,她毫無技巧,又極其小心,羞澀又衝動的親了親他的唇,碰上那片不紅不白的冰唇之後,她的心,好像要蹦出來似的。
“看吧,我比你懂。”佛指麵紅耳赤,強裝鎮定的樣子真是小女孩。
連侯英愣神,看著這個女人,有種說不上的感覺。
“你這算什麼?”連侯英問道。
佛指咬著唇,不懂他的意思,其實她是第一次親男人的唇,她這些都是在戲本上學的。
連侯英突然將她拉進懷裏,抱著就往房裏走。佛指在他身上不停的掙紮,她不知道連侯英要做什麼。
隻是天旋地轉的被扔在了他的床上,她瑟瑟發抖的縮在角落裏。
連侯英像獵小兔子一樣撲上來,濃厚的氣息噴在了她的臉上,聽著他低低的聲音悠悠回蕩:“你根本什麼都不懂,還敢在我麵前賣弄,今日,我便給你上一課,什麼叫做男女之事。”
佛指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鋪天蓋地的強吻,第一次感覺世界要缺氧窒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揉成了一件衣裳。
她咬破了他的唇,慌張的從床上滾了下去,她抓著被連侯英撕了一半的衣服,眼角掛著淚珠,看著他:“我求你,不要那樣對我。”
連侯英坐了起來,將自己的錦色披風拋向佛指,絲滑的風袍徐徐地落在了佛指的身上,將她狼狽的樣子蓋得嚴嚴實實。
“你走吧。”連侯英隻說了三個字。
接下來的很多天,連侯英都不怎麼理她,她也刻意的避著。
一想到魯國百姓等著自己,她就很絕望。
又過了一天,南連國的清元公主來到連府,她和連侯英常常一起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裏,二人一起參觀著連府的府邸,或者又坐在哪個風清花好的地方彈琴下棋。
佛指遠遠的看著,心裏好像住了一隻餓了的貓,她終於明白,自己的麻煩不止是蝴蝶淚沒有到手,還有自己的心也好像丟了。
趁著清無公主不在連侯英的身邊,四下也沒有什麼人,佛指豉足了勇氣,跑到連侯英的麵前,沒有之前的尷尬和羞澀,她說:“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你,但我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試著對我產生感覺,試著,把你和清元公主的婚事往後推一推。”
連侯英的嘴角微微一勾:“又是哪根筋不對?”
就在連侯英剛要轉身離開的時候,佛指拉住了他的袖子,或許在連侯英看來,自己還是像從前一樣,沒事就對他說些莫名奇妙的話,可今日不一樣,她第一次覺得,連侯英的笑容不能給別的女人,不能給那個清元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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