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十分鍾時間,說明來意。不過,在這之前”顧晏澤挑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說,“蘇白露,先想好你自己算個什麼東西。別以為上次在酒店裏睡了你一次,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亂給自己加戲。”
“不是一次”
蘇白露淒然一笑,“不是一次。第一次是婚後的第18天,我在酒店裏被人下了藥差點被侮辱,是你幫了我。第二次是半個月前,你喝醉了酒,把我當成了左依依。你說她懷孕後你一次都舍不得碰她,那晚是我,不是左依依。”
她不顧顧晏澤幾乎要噴火的目光,動手脫掉短褲,她其實不喜歡穿短褲和這種袖子以及下擺都過長的上衣,但是左依依穿過,她覺得顧晏澤應該會喜歡。
“既然她有孕在身不方便,不如讓我來伺候你吧。夫妻一場,隻求你求你救救我爸爸。阿澤哥哥”
她說完伸手想去勾他的脖子,卻被一把甩倒在地,額頭不偏不倚碰在書櫃角上,頓時紅腫一片。
“我說過,不要再讓我從你嘴裏聽到一次那個稱呼!”他臉色陰沉,雙眼中是暴風雨前的暗濤洶湧,“蘇白露,你就沒有一點廉恥之心嗎?!”
她閉眼片刻,壓下湧上來的暈眩,“我們本就是夫妻,做這種事,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回應她的是劈頭砸下的散亂文件,和男人的怒斥,“不要臉的東西,滾出去!”
“可是”她咬牙壓下最後的羞恥心,慢慢爬上辦公桌,“十分鍾還沒到呢。”
顫抖著將手伸進自己上衣,撕下兩片胸貼。
“你喝醉那天,說不喜歡她穿內衣,所以”
顧晏澤就這麼盯著他,冷漠中夾雜著鄙夷,仿佛在看公園裏小醜的表演,“你還有三分鍾。”
蘇白露心底的那些害怕和小委屈控製不住的露出馬腳,眼角眉梢頃刻間染了紅暈,正欲辯解什麼,手機鈴聲突然炸起,顧晏澤隻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眼裏立馬劃過一抹暖意。
“喂,依依”
蘇白露癡迷的望著從不屬於她的溫柔,被蠱惑般的伸手摸向他的嘴角,完全不顧他警告的眼神,慢慢滑坐在他大腿上,毫無征兆的鑽進他的上衣中,在胸前毫無章法的啄吻,隻著一條內褲的酮體蹭來蹭去,似乎著急的想勾起男人的欲望。
“好,等你睡醒我再回去。不過,一會羅生買回的甜點不準吃多,不然晚飯又吃不下了。”
當顧晏澤掛掉電話時,蘇白露正在顫抖著雙手解他的皮帶,聽到顧晏澤說拜拜,一抬頭立馬撞進他危險眯起的雙眸中,驚呼一聲被人抱起扔在了辦公桌上,“蘇白露,你找死!”
說完一把扯掉她的內褲,長驅直入,蘇白露隻來得及發出一聲痛呼,就被領帶堵住了嘴。
“你到底是想救你爸,還是單純欠操?”
惡狠狠的話鑽進蘇白露的耳中,一時間疼痛、害怕、難堪所有的情緒再也掩藏不住,眼淚如決堤般湧出。
顧晏澤說得對,到底是想幫爸爸多一些,還是想見顧晏澤的欲望多一些,她悲哀的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分辨。
情事剛結束,左依依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她剛開口說自己肚子疼,蘇白露便被丟到了一旁,像以往的兩次一樣,棄之如敝履。
她眼神空茫的躺在地板上,下半身一片狼藉,無不悲哀的想:顧晏澤,我也疼啊,因為你,從身到心,無處不疼
她就這樣躺了好久,直到電話響起,那邊說先生回來了,她在驚訝中慌忙起身,一顆心又控製不住的雀躍,根本沒有注意電話那頭的欲言又止。
所以,當她回到別墅裏,看到自己的衣物被扔了一地,顧晏澤端坐在沙發前,而他的助理正在指揮工人們往外扔家具時,整個人,都傻了。